昨晚拿了圣意,今个一早便觉得刺骨的冷。三月分的天,天意还是凉意阵阵。头儿还飘着点点小雪花,窸窸窣窣的,零星的落着,就如三年前的那场。
一切照旧,深宫还是那么冷清,就如一场不会融化的冰川。
淡淡的笑着,果然还是有大事要发生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若歌伸手接住了一些小雪花,轻轻的用嘴角触碰着,有些清冷。
冷到心里,刺骨的冷……
看着她的鸾轿刚走,他让阿弩牵了马跟在其后。这个小丫头,还是容易的就乱了他的阵脚。
倘若没有她,此声又该如何?会是乖乖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帝王,拥有佳丽万千?还是一生注定孤苦无依……
“小四,一定要护晗妃娘娘周全。”
“爷……”小四看着他声音沙哑:“爷是为了晗妃娘娘……而背负了千古的骂名么?”
千古的骂名?若歌蹙眉,再次望向她的身影。
“小四,你想太子妃了么?”
“想。”小四欲言又止:“我想的是念儿太子妃,不是晗妃娘娘。”
“她们不像么?”
“像,但是不是同一人。”
轿子停在了凤鸾宫,她走了进去,里了里衣服笑道。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的。!%^*
是呀,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的。若歌呢喃。
看着她进了凤鸾宫他不得再不驻足。
“还真是巧,本宫正要去找含妃。”皇后正刺绣着什么,白色的绣布上秀了“母仪天下”四个字,她笑着看着抚摸着字迹,一针一线都是如此的细心。
“给皇后请安。”她行礼,纵使心里有恨但是基本礼仪她一向不敢忘却。
拿出怀里同样的刺绣,摆在皇后的面前,同样的“母仪天下”,只是绣上了那朵海棠花,素朴淡雅,没有皇后的富贵。(!&^
母仪天下何其容易,她这样只是告诉皇后,自己并非和她争后位,用海棠的逊色来表示牡丹的富贵。
后位,在她看来比生命重要,而在自己看来不值得一提。
“含妃,今日我们做个了结。”皇后淡淡的笑着:“离儿死了一个月了,本宫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了。”
“是呀。我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才好。”她蹙眉,握着袖子里的那枚铁凋的杜鹃花。
生硬的杜鹃花,冰冷的雕刻在指尖,将手指杠的生疼。
“你有什么资格!少在这里猫哭耗子!”突然的发怒她颤抖着:“离儿在九泉之下不会放过你,本宫也是如此。严公公,把东西端上来。”
看着严公公端着的毒酒,她黯然了,此生最怕毒酒,最怕还是难逃命运。
“这是荣妃给你留下的。”她将包裹扔给皇后,冷冷的道:“若离是你害死的,是你给的毒药,你要害皇上,却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以前看着金庸小说的用毒者很是敬佩,现在她错了,毒药是此生最怕的筹码之一。
“你怎么会知道?”皇后颤抖的拿着包裹,包裹里的没有了匕首和毒药,只有一叠厚厚的头发,栓成了中国结的样子,上面挂着儿时她亲自到观音庙给她求得长生锁。
她哽咽着不说话,离儿,母亲错了,是母亲错了。
“我一直都知道,从进宫的那一刹那。知道你想尽办法刺死夏七念的阴谋,知道你处心积虑的大骗局,知道你想要做一代女皇的春秋梦,还知道若离的真正身份,知道你的一切不轨行为,姚允,舒子,还有那些因为你而死的可怜人……最可怜的是夏家的满门抄斩……”
“含妃,你到底是谁?”
“可怜,夏家一千余口人,就因为你的一句忤逆以上犯下,就……还有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