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回来了。”穿着布衣的男子跪在他面前,谦和有礼道:“公主等你很久了。”
“恩。公主在哪?”他淡淡的笑了笑,点头示意之余,便看见了耶律肖艳迈着步子急急走来,眉目含情,面色红润,却也是绝色风华的女子。
屏退了部下,他理了理衣服笑着朝她走去。
纵使那副容颜美若万千,却不及心里那一方天地的那个素衣女子……
夫妻恩爱,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驸马回来了。”耶律肖艳娇滴滴的叫道:“还以为——”
“还以为我一去不复返了。”若璟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疲倦“我自答应你的事,就不会食言。”
“即然这样,我答应驸马的事也定会做的哦。走,陪我逛逛园子。”耶律肖艳拉着若璟的胳膊,没有感觉得到他的不自己在,便大胆的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
若璟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依旧是蹙着眉头沉思着。
肖艳给的解药只有半边药效,若自己戏不演足,恐怕念儿就命丧黄泉了。
园中的花开得正旺盛里,一大片的紫色木槿花,乱花渐欲迷人眼,耶律肖艳眯着凤眼观赏,这一片是她亲手所中,儿时遇见的那个老者果然没有食言,说种下一片木槿花便会见到真命天子,转头看了眼凝神的若璟,她踮起脚在他的左脸深深的吻了吻。
不管若璟对自己的感情,或多或少,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是他身边的女人。
诧异的看着她,若璟抚摸了左脸蹙眉,动了动双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娇羞的低头。
“他果然没有骗我。”
“谁?”若璟疑惑。
“没什么。驸马今晚你还睡书房么?”
自成亲以来,他们没有圆房,自然那锦盒里的红布也只是骗人的把戏。
她清楚的记得那晚,若璟将自己的手指划破,然后独自坐了一夜,而她则是漫不经心的听他讲了一夜他心仪的女子。
看着她幽暗的眼神,若璟放开她的手:“自然。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
“我知道了。”她呢喃,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脸上的笑容也褪去了一半,只是愣神的望着他的背影发呆,他永远是那么沉默,似乎所有人都走不进他的世界。
可是偏偏那个女人却走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比的远远地。
“公主,在看什么呢?”侍女张望了会并没有看见人,疑惑的拉了拉她的衣角道:“皇上找你呢。”
“恩。我马上去。”她笑了笑。
终是一段孽缘吧,可是自己心甘情愿!
“娘娘,您怎么了?”
含妃的面色惨白,头上布满了虚汗,捂着肚子颤抖的蹲在那里。
“你们几个快去请太医。”
慌张的将她搀扶到床边,小蝶到了白开水,握住的手一抖,杯子便睡了一地,她皱着眉头看着小蝶,语气极力保持平静:“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汤药?”
“刘太医给我开的方子,说是可以治感冒的,我见娘娘有些晕乎,像是着了风寒……”看着她的脸色小蝶越说越没底气,直觉告诉她,含妃肚子疼这件事和这碗药有关,脸色吓得发白,她颤抖着。
“把刘太医给本宫找来——等等,还有李太医也一并叫来。”
“晗儿,你怎么了?”若昀皱着眉头推门,便看见她从床上跌落下来,三步做两步的将她抱起,满头大汗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
“是那碗药。”
顺着她的目光若昀走到桌边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嗅了嗅,脸色变得阴沉:“谁送来的?”
“小蝶。”
“是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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