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终于响了，牛晓丽老师从教学楼门口走了出来。路凡一大老远地打招呼，“牛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40出头的牛晓丽，有着大多数搞学术的人的睿智，不到40便被评为教授。而今，除了进行本科教学外，还带着无线c光纤两组不同方向的硕士c博士研究生。

    “路凡，你怎么突然想起老师了？”牛老师刚出教学楼就看到了教学楼门口张牙舞爪的路凡，“这中午这么热，你怎么不进楼里面等我，在外面晒太阳补钙吗？”

    “刚才去教研室打听，就知道您在这个教学楼上课，我也没问清具体在哪个教室，只好在大门口恭候大驾！”路凡笑笑说，“其实我现在长时间都在房间里工作，很少在外面，晒晒太阳也好。走吧，牛老师，我们食堂边吃边聊！”大老远特意跑来求人办事也就路凡能食堂请客！不过也无奈，现在他兜里比脸还干净，实在也没有更多经费用于人际应酬。

    “我们还是从食堂打点饭菜，到我办公室聊吧。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事情，食堂谈事有点吵！”听到牛老师这么说，路凡是相当不好意思，“本来是应该请您在外面找个包房的！”“正事要紧，现在谁也不差一顿饭不是！”牛老师率先朝着食堂走去。在食堂，路凡实在争抢不过，只能还是用的牛老师饭卡。

    坐在教研室的办公桌边，路凡与牛老师边吃边聊。“你当初要是读研，现在都已经可以读博了！”牛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提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路凡在校时成绩很好，很多专业老师都想让他直接读研。但是由于当时路凡青梅竹马的女友也要读研，两个人一起在帝都，同时读研经济压力太大。路凡也不想更多地给老家父母增加负担。于是，路凡选择了直接就业，靠自己的收入供女友读研。路凡女友是在帝都最好的文科院校成功地就读了研究生，路凡进了“中国动动”。本来等着女友毕业就结婚的路凡却没想到，在女友毕业的前半年，女友主动和他提出了分手。“等你一个小职员在bj买车c买房实在太难了。路凡我真的不想在bj没有个归宿。我只想要个爱我的男人，和一个能给我遮风挡雨的家。其实你是个好人，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很多路凡身边的朋友都说他傻，供人家读书，人家毕业就另攀高枝。路凡却经常说，“其实我们真心相爱过，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就放她自由！”

    “牛老师，我已经辞职下海了！”

    “路凡，你放弃那么稳定的工作，你怎么想的？”

    “来来，牛老师，先看看我的方案吧”

    “，想法很不错，有市场价值，不过要进入市场化和需要走很长一段路”

    “就知道，您肯定会有一些指导性的建议！”

    “自己做很辛苦的，成败很多时候还在五五之数。路凡，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对话噶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许久后，路凡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既然不能拼爹，那就只能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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