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继续说:“对于原告所说的治疗费之事,我同意支付这项开支,但是价值没有这么大。”
“周家给你买药,那是因为那时你是周家子弟。凭什么认帐?”
台下有人喊道。
周云:“因为我不是他们家的子弟,所以我不能厚脸皮。但是,我算了一笔帐,我从小到大,每天都在吃药。小时候吃的是几毛钱一次的药,后来是几元钱一次的药,到近两年,药价涨了起来,是几十元一次的药。最贵的是去年开始,因为我的病越来越重了,所以我的药,是一百元一次。”
“我们刚买了一批药,是一千元一板,一板三天。”周海说。
周云笑道:“谁有手机,查一下这个药是多少钱零售,多少钱批发?”
当周云报出药名后,台下马上有人站起:“我是医生。你说的这药,零售是七百元一板,批发是六百元一板。”
周云点头:“我也知道,周家买这药,一次性买了一百板。因为这个数量的价格便宜,是五百五十元一板。经手人就是周海。”
法官看向了周海:“是这个价格吗?”
周海红着脸,点头承认,他可不敢在法庭上作假证。
“而且!”周云说道:“这个五百五十元一板的药,我只吃了十天。买回这个药后的第十一天,周家将我赶出了周家。我的手机,衣服,车子,钱,全部留在了周家。就是药,也是一板都没有给我。”
台下那个医生问:“没了药,你就会死!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周云:“我知道,没有药,我就会死去。所以我就去了仙人台山,站在山顶,喝醉了酒,然后就跳了下去”
“啊!”一声声的惊叫声从台下传来。
“后来呢?”法官也关切地问。
周云摇了摇头:“我喝醉了,不知道当时情况。只感到手上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后来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十个小时后。醒来时,发现我自己掉在一棵大树上。”
周云举起了右手,手上有一个印子。
台下的医生跑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说:“是毒蛇咬的。”
“我从仙人台山腰好不容易下到山脚,这才记起我的病没有犯。所以回到了市内,我去了我奶娘的家中。”
周云的奶娘含着泪点头,她可没听周云说过这段。
“我与奶娘去了上湾区人民医院,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检查,医生说我没有心脏病。”周云说道。
台下一阵欢呼声。
“是不是你的病在周家时已经治好了?”法官问。
奶娘站起身来:“法官大人,阿云在被赶出周家的前一个小时,曾经痛晕过去了,是我帮忙喂的药。可他还没好,就被赶出了周家。”
“周家,可恨!”
“周家,无人性!”
台下又是一阵喊声。
法官敲了敲木槌:“肃静!”
周云:“我对自己吃的药,记得很清楚。十岁前,吃的是,十至十五岁,吃的是,十五岁至十八岁吃的是,十九岁吃的是,二十岁的生日没到,我吃了十一天的。这些药法庭应该能调查的出来,大概值多少钱。这钱我认!我答应在十年内,还给周家。”
周云在上面说话,下面的医生旁边有两个人在算着帐。
当周云说完话后,下面的帐也算出来了。
“我们内行,这些药,按照零售价,总价在一百万。如果是批发的话,大概在八十万。”医生站起来说。
“我草,周家竟然开口要二百五十万。”
“周家本来就是二百五,所以他们只认二百五十万。”
“贪婪的周家,该下地狱。”
“抵制周家,不买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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