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飘洒洒漫天飞舞,东城最繁华的商业街被雪装点的有些萧条。人行道上三三两辆的人,急匆匆地行走在风雪里,谁也顾不得跟谁打声招呼。
车道上,过往的车辆碾压出一条条跑道似的线条,雪来不及再加铺上一层雪片就被疾驰而过的车辆无情地压在轮下,然后是更深的车道。环卫工人迎着风站在路边,在车驶过后惶惶不安地扫几下,然后又警惕地退回路边,等着不远的车通过。
一辆宝马X6稳稳地走着,通过东城大道,驶过几处洋楼小区,弯弯绕绕走上西郊一条笔直的水泥小路,在两旁挂满雪花静穆的白杨树的目送下朝一片住宅驶去。
这是东城东区富豪的一处房屋——龙家的豪宅。独处一隅的大院周边栽满了梧桐树,密密匝匝的树枝掩盖着银白色的栏杆。雪花中,大院里面的景物被雪覆盖的严严实实,一栋四层高——古今结合的中式房屋也被雪装点成了白色的宫殿。
正门前,两根雕龙刻凤的柱子托举出宽敞的走廊,在走廊的台阶上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龙家七十岁——目光如鹰、鹤发童颜、穿戴古朴的老太太。
左边是老太太的大孙女——二十六岁,尚未婚配的龙映晴。右边站着东城医院院长于亿阳,在于亿阳的旁边站着老太太的司机——五十岁的正会福,身后是做饭的李婶和打扫房屋的小贵。
车在大家的注目下停了下来。龙可昌推门下车,手下人急忙上前撑伞,另有人为罗韵贤拉门撑伞。
上了台阶,龙可昌先同母亲说话:“妈,您老年龄大了,外面这么冷,也不怕冻了身体。”
老太太目光犀利,不温不热地对儿子说:“我这把老骨子还经得起这点风雪。不像你们,一点严寒都叫苦喊屈的。”
“妈教训的是。”在老太太面前,五十多岁的龙可昌依然恭敬、孝顺,甚至有些维诺。
“好了,快屋里去吧!”老太太不怕严寒,但还是注意照顾儿子的身体。
龙映晴早倚在罗韵贤身边,抱着妈的胳膊,随大家回屋。
客厅里温暖如春,沙发旁放的几盆绿意盎然。老太太有洁癖,看不到绿色会心慌,因此在客厅的沙发旁总会放几盆绿萝和佛手。
大家分宾主落座,小贵殷勤地奉上茶水、瓜果。
老太太直视着儿子,微微淡笑:“今年过年咱们龙家一定得办一桩喜事!我和亿阳早就商量好了,就等你们回来,挑个黄道吉日,把两个孩子的婚事给办了,也了了我这老婆子一桩心事。至于这些嫁娶上的事宜,就由你们父辈去筹办,一定得好好的筹备!”
“妈您全权做主吧!”既然妈都商量好了,龙可昌也只能任由老太太指挥。
老太太转头对于亿阳苦笑着说:“你看我这个儿子,都一把岁数了还像个孩子,什么事都撂给我来当家。他倒好,落得个清闲。”
“老太太德高望重,处事果断,做事雷厉,在东城有口皆碑。您安排的事情一定得当!咱们小辈除了洗耳恭听外哪还有什么不合体的意见呀!”于亿阳陪笑着夸赞老太太,并不失时机的为可昌解围。
老太太满脸笑意,很是受用地点点头:“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这件事就由我做主!我让会福把礼单写好,明天送过去你看看,该添的一定得添,千万别给我们龙家省钱。”
“老太太是直爽人,您满意的我们一定满意。”于亿阳附和的有些让人生厌。至少龙映晴就不喜欢他那种献媚的嘴脸,和妈妈小声说着悄悄话。
“对了,于蝶该到家了吧?”老太太眯眼笑着问于蝶,自己挑的媳妇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应该到家了,我还没回家看过。”他可是直接从医院跑来迎接龙可昌夫妇的。
“这孩子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又很乖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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