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终于制作好了的龙形手镯失去了它的色彩和意义。
龙凤手镯,是他想送给童露寻的聘礼,只是时间仓促龙形镯还没有制作完成的时候,他为了说服童露寻接近谢景辕窃取情报,就把凤形镯给了她。
龙凤分离了,所以童露寻爱上了那个知道了她的目的,非但没有诉诸于法律还甘心拿出文件的谢景辕。
一个是为了她牺牲了一切,一个是为了名利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双梧,她给女儿取的名字,凤凰择梧桐而栖,性喜洁。
以走私起家的茅家污滥不堪,连自以为爱着她的自己也是这般的无耻,她爱上了谢景辕,自己能怨吗?
抚摸着手腕间那只龙形镯,茅渌水看着窗外说道:“你该下车了。”
黑色保时捷在茅渌水话音中停稳,谢羽飞听从了茅渌水的话下了车,回身四顾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水封码头,也就是当年邯郸墨竹送自己上船的地方。
这一路上,自己虽然偶尔也看向窗外,但是心绪起伏不定,外面的景象根本没有入眼,一路上忧心着被耽搁了间鱼无泪的时间而心急如焚,到了此刻才突然明白自己一直都在赶去沧月岛的路上。
“谢总,你真的来了啊,船只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就要去沧月岛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啊?”一个穿着谢氏集团淡蓝制服的中年人搓着手跑到了谢羽飞跟前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认出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提上来替代了刘庚已的掌舵手莫吴晋,谢羽飞诧异万分。
“不是您让人打电话给我,叫我在这里待命的吗?起初我还以为是谁弄错了呢?要知道报纸上都登了您被逮捕的消息,呃,瞧我这张嘴,我,那个,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是说。”
“够了,你只是把报纸上写的事如实的说出来而已,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去准备下,即刻启程回沧月岛。”
看到莫吴晋几乎急的额间冒汗,谢羽飞明白莫吴晋怕自己会像刘庚已一样将他解雇了,但是谢羽飞不明白的是谁让他在这里,直到眼角瞟见黑色的保时捷,谢羽飞才如梦初醒,知道了从警局开始茅渌水就一直在帮他。
车子是为了他而急速行驶的,可他却拒绝上车,即便上了车亦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车。就像在商场上,明知道他在帮自己,却还是倔强的拒绝甚至于反抗。
虽然可以说这是不愿接受他人恩惠,可是又何尝不是一种对他人的失礼呢?
谢羽飞走向黑色的保时捷想要道歉,可是没等谢羽飞走进,黑色的保时捷已经打了个弯后离去了。
车窗缓缓上升,黑色的贴膜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谢羽飞的视线,他没有看到保时捷车内的情况。
“老爷,您为什么不告诉他,您还为了要帮他摆脱吉诺维斯家族的威胁,主动提出跟吉诺维斯家族合作的事情呢?也许这样谢先生就愿意娶小姐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司机忍不住问道。
“利用他感激之情吗?如果这样的话,羽飞只会对茅家更加的抗拒。何况他和露寻那么像,感激是不会让他做出违背本心之事的。”
握住黄金龙首轻轻一拉,和凤形镯一样,龙形镯内中也藏着一条钢丝。茅渌水记得他在阳光下的光华,只是阳光透过黑色的贴膜后连自己的光彩都失去了,又怎么能给予让钢丝发出光华呢?
这就是黑色贴膜啊,给予那些见不得光之人私密的同时,也是要同时夺走阳光的。
茅家和谢氏在中国航海业可谓是双足鼎力,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茅家是在步步退让,约瑟夫?吉诺维斯不是傻瓜。
他之所以不找茅家而屈于谢氏,是因为他知道,茅家有一半是黑色的。要想找个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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