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没有再说话,而是看了躺着的秦老一眼,冷哼一声便转身直径走了出去,而端着药碗的杀手很自觉的走进秦老所在暗房里面······
从小刑房里面出来之后,西楼就带着她到处闲逛,大概要过戌时的时候,他们二人吃了点夜宵,便回房了!
进入房门之前,西楼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还让人给她整备了洗澡水让她沐浴。
在另一间房间里,夜音璃看着浴桶上的花瓣不由得蒙上一层冷意。
花瓣浴?
呵呵!
西楼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了,是想要跟她做那种事情。
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之前还明里暗里的试探自己,还没过几个时辰,就想要自己,也不嫌命短?
不过!
想要避过也是件简单的事情。
于是就安安心心的洗了个澡,当然,她在此之前可是把房间内的都用银针检查了一遍。
并没有下毒的痕迹,才会如此放放心心。
洗好之后!
她就拿着银针在指腹上用力一划,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没过多久,夜音璃便穿好了衣裙走进了西楼的房间里。
一身白衣胜雪的西楼斜靠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进来之时,他并没有多看她一眼!
夜音璃去拨弄了一下烛台上的蜡烛,随后如往常一样坐在桌子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
余光看到斜靠在床榻上的人影,将书籍一收,迷离的声音低沉的说道:“小家伙,过来。”
呃!
夜音璃听话的乖乖走过去。
眼中的一闪而过的狡黠消失在眼底,来到西楼面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似是无声的问着:有什么事啊?
西楼定定的看着她,脑海蓦然浮现那晚在后花园她在繁花中翩翩起舞的模样,心中一动。
“小家伙,伺候本座宽衣!”
声音有些低沉沙哑,目光比平日里柔和了许多,眼中有异样的光芒。
“咳咳……”不禁轻咳了几声,眼眸一亮,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说道:“就不怕我司机对你下手?”
“没关系,只有你有能力!”
夜音璃是因为要替那个知府唐舒铭报仇才留在他身边的,这点他一直很清楚。
不过!
夜音璃显然不是他的对手,这点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所以这些日子夜音璃迟迟没有对他进行暗杀,便是想找到合适的机会,不动则以,一动便是致命一击。
“能力没有,出其不意杀人倒是可以,不过……”
话还没有说完,她眉头就微微一皱,随后面色有些尴尬,她张了张嘴,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西楼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放在他腰上。
呃!
白色的腰带上绣着精致的图案,指尖触碰到有着微凉的触觉。
“怎么,敢杀人,不敢给本座宽衣?”
不敢?
怎么可能!
于是嘴角微微上扬,嘿嘿的笑出声来。
“敢,有何不敢?只不过我给人宽衣的方式有些不同,也不知道西楼你能不能接受得了?”
“哦?试试看!”
对此,西楼仿佛表现出有些兴趣的样子。
宽衣不就是直接脱掉就行了?还有别的不同方式?
下一秒……
“刺啦……”
“刺啦……”
……
三下五除二,西楼站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面白色衣袍被撕得几乎已经所剩无几的布料,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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