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过了二十一天了，我能教给你的已经全数教给你了，现在我想你也应该能够活下去了吧。”戚圣极对落翎说道。

    “恩，我现在已经能完整催动全身的血液循环了，谢师父。”落翎鞠了一躬。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回答了问题，做出的决定，另外，这其实也是我欠你父亲的。”戚圣极说道。

    “您和家父认识？”落翎问道。

    “他向我询问气劲的用法，但是我没教给他，现在我教给你，这笔帐算扯平了。”戚圣极一边喝酒一边大笑道，仿佛卸下了肩上的一个包袱。

    “您为什么？没有？”落翎突然沉默了一下，一个念头晃过他的脑海，如果当初戚圣极教会他的父亲气劲的用法，他的父亲是不是就不会死在斩羽的手下。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但戚圣极救了他的命，不管是以什么样的理由不进行传授，他也恨不起来眼前的这个人。

    “因为气劲和真理相互冲突，它们的运作方式和操作方式几乎相差无几，仅仅是来源不同，自身之内与自身之外，但是如果不摘掉心脏放弃真理，你就会在运作的时候产生紊乱，比如说你的真理是音律，当你打算发出音波去攻击别人的时候，气劲的使用就会相伴出现。”戚圣极看出了落翎混乱的内心，没有将这件事搪塞过去，而是清楚的解释。

    “如果可以清晰的在体内分出两个系统呢？”落翎问道。

    “这种人是存在的，我的义子，他同时兼顾着真理和气劲，达到了二者的完美平衡，不得不承认，气劲的理解方面，他远胜于我。”戚圣极说道。

    “你的义子？”落翎疑惑道，他有些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会有儿子。

    “没错，我的义子，羽圣极。”戚圣极说道，瞳孔中放射出一丝哀伤，他眺望远方，想要将其掩盖。

    落翎看出了这份哀伤，“他，死了吗？”落翎低声问道。

    “不，活得好好的。”戚圣极说道。

    “那你有什么可悲伤的。”落翎说道。

    “你眼睛还挺尖的。”戚圣极回头笑了一下，“我在战火之中收养了他，却未能将其成功养育。”戚圣极叹息道。

    “什么？你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教给他了，还不算成功养育。”落翎问道。

    “无心门内乱，他是主谋，现在无心门的首领是他，我已经在那个组织中死了。”戚圣极说道。

    “什么！？”落翎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了刚开始时，戚圣极口中走上歪路的人，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落翎沉默了一会，决定将话题转回去，“那就证明二者可以共存，为什么？”

    “但是失败的概率很大，我曾经试过，勉强维持，而且还是因为我当时的真理十分特殊。”戚圣极说道。

    “有多特殊？”落翎有一些好奇。

    戚圣极沉默了。

    “反正你无法使用那力量了，保密也没什么用吧。”落翎说道。

    戚圣极点了点头，“也对。也许将来要靠你把我的过去传递下去了。”戚圣极微笑了一下。

    “上天的恩赐，我并不知道那个真理叫什么，但是仅仅需要思维跟随就可以致人于死地。”戚圣极说道。

    “那是什么？”落翎听的一头雾水。

    “假如你站在我正上方十米左右的天空，我想致你于死地，我只需要想象着有无数把刀贯穿你，那就会变成现实。”戚圣极举了一个例子，但是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落翎听呆了，但是回过神来看了看戚圣极的双眼，很快接受了现实，“原来是这样。”落翎点了点头，他已经无心再问下去了，这个能力实在是令人畏惧，简直就像一个冰冷的制裁者一样，招式再快，也快不过思维啊，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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