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甯摸到后台,她第一次进这个地方,宽敞的休息区此时空无一人,灯光明晃晃的亮在头顶,反射在奶白色的干净地砖上亮的晃人眼睛。
刚进门她就被一只大手捉住,西装黑色的布料在她眼前闪过一瞬,紧接着被手的主人大力甩在椅子上。
她歪在一把黑色的办公椅上勉强保持住平衡,双道的铁质椅腿在瓷砖上摩擦出钝涩难听的划吱声。
阮以甯还没来得及从眩晕感中恢复清醒就被窦寻捏住了肩膀。
他的大拇指紧扣在她的肩窝处,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暴怒的声音带着回声,“能耐了啊,帮你老子对付我还是帮季绍元那个废物来刺激我?窦氏的财务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她挺直身子,清亮的眼睛直直看向都窦寻,让人内心的黑暗无处遁形。阮以甯像是对那疼痛根本不知觉,简洁利落的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窦寻找她不会只是为了这个事情。
“阮以甯,你摆这幅脸面给谁看?”窦寻冷笑的瞧着她,“你跟季绍元私相授受多久了?白诚***是季绍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果然……他是来跟自己算旧账来了。
窦寻想到那篇采访的问题还有救了那个小杂种的新闻,心里更气,眼睑通红,指着她说:“你肯定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阮以甯冷眼看他发疯,此刻的窦寻哪里还有一点在台上的风度翩翩,她漠然开口,打断一连串的反问:“对。”
“阮以甯,你特么把话给我说清楚?你真当我是死人!”
阮以甯被他推得带着椅子往后退了几步,松松绑起的头发纷纷落在脸侧。
散乱却更有几分清贵。
她抬头,脸上绽起一抹微笑,“你不救子禾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我会去找季绍元吗?”
她笑又觉得可悲。
这就是她的丈夫,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私生活极其混乱,对她充满莫名控制欲又处处都在打压她的丈夫。
跟窦寻跟那些姑娘的所作所为比起来,她感觉自己真的清清白白。
明明没有感情,却偏偏表现的跟对她有旷世深情却被负了一样。
凭什么?!
“贱人!”
一巴掌应声而落,阮以甯下意识抬胳膊挡了一下脸,胳膊上火辣辣的触感让她不得不为挡的这一下庆幸。
要是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她的脸肯定要肿上三五天,一会的宴会更不可能参加了。
她在季绍元面前的形象本来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哪怕约摸知道他早猜到窦寻怎么对她的,私心里也不想让赤裸裸的现实血淋淋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那个人面前。
更何况窦寻又哪来的立场来教训她。
阮以甯推开他的胳膊,目光无畏的直视他,“我早不是你们窦家的人了。”
窦寻气得冷笑,抬手揪住她的头发,“贱人,那个小杂种败坏了窦家的名声你还想撇清关系,你做梦!”
“我做梦?”
是啊,她做梦,她做的梦可多了。她最想做的梦,就是想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夏天,打醒那个自以为是的阮以甯,把她从窦寻的身边剥离。
“你跟赵凡薇或者林纾随便哪个好好在一起不好吗?折磨我难道就让你如此有自豪感吗?”
“呦,这是吃我的醋了吧。”窦寻突然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又像怕脏了手一样甩开,“折磨你当然比跟赵凡薇在一起还要让人自豪,毕竟优秀的女人有的是,把季绍元踩在脚底的机会可没多少。”
“还有,季绍元说跟赵凡薇不熟,只是在保护赵凡薇,你以为两个人真的划得清么?呵呵。我现在心情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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