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你之前被其他女孩在卫生间里揍过?”
“是的,被一个强壮的女孩揍了。但她没有你这么残暴,又是咬我耳朵,又是咬我颈!”
“谁叫你用膝盖撞我那里?我当然咬你的耳朵!”江美丽羞愤地说,“你还想强坚我,我岂能不咬你的颈动脉?还好你这流氓怕死,最后认怂了,否则我咬断你的颈动脉,让你做鬼也风流!”
“做人才能风流,做鬼毛的风流。”
陈太阳看着江美丽的脸,实际上他看得很模糊。
江美丽说:陈太阳,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陈太阳说:骑摩托车摔了一跤。
江美丽说:违规被交警追的时候摔倒的吗?
“不是!”陈太阳说,“我遇鬼了,被鬼害得险些丧命。”
江美丽清洗陈太阳的伤口,给陈太阳贴上创口贴。
“好了!我进去洗澡,你别偷看。”江美丽说。
“看毛!我的眼镜没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陈太阳说的是实话,从他的眼镜摔碎的那刻开始,他看任何事物都是模糊的。
江美丽惊喜地说:你看不清楚吗?刚才我被你脱了裤子,你也没看清楚吗?
陈太阳摇摇头,说:我左眼瞎,右眼高度近视,不带眼镜,等于两眼全瞎。
“我不相信你。”江美丽说,“你貌似老实,但你老骗人。”
陈太阳说:当时我骗你,是想与你撇清关系,谁知道还是死缠烂打的。
江美丽没回话,她进入卫生间,锁上门,脱掉湿衣,心情放松的享受热水澡。
陈太阳坐到椅子上静静地思考应该向谁求救,却只记得他女儿的手机号码。
江美丽在镜子前站立,看见她的耳朵被陈太阳咬出齿印,但没有流血。
这说明陈太阳口下留情,她的心中生出莫名的感动。
淋浴完毕,她在洗手台洗了衣服,晾在卫生间的衣架上。
然后她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故意在床的另一侧踱步几圈,甚至悄悄撩开浴袍。
结果她发现,陈太阳没有任何反应。
由此可知,陈太阳的右眼近视得可怕。
“江美丽,你别试探了。我看到你撩袍的动作,看不清楚你的身体和肌肤。”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会儿蛇蝎心肠,一会儿天真幼稚。
江美丽说:陈太阳,你把我的耳朵咬出齿印,但没有咬出血,为什么?
“你的耳朵比我的牙齿硬,我咬不破。”陈太阳给出如此的解释。
江美丽清理床头柜,进入卫生间把衣服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拿吹风筒吹烘她的衣服。
“陈太阳,那两个女人是伎女吗?”江美丽问。
“她们是我的女朋友。”陈太阳不想被江美丽追问不停,干脆利索地说谎。
“流氓!”江美丽怒骂,“早知道你是这么无耻的人,我宁愿摔死,也不要你救。”
陈太阳沉默,——他若提前知道好心没好报,他也不会出手救江美丽。
除了吹风筒的呼呼声,室内没有其他声音,气氛变得沉闷。
过了好几分钟,江美丽打破沉默,“陈太阳,你有几个女朋友?”
“我数数。”陈太阳假装数手指,“一,二,三,四,五”
“我砸死你个老流氓!”江美丽把手中的衣物砸向陈太阳,正中陈太阳的脸。
蓦然,江美丽脸色羞红,皆因她砸出去的是她的亵裤。
陈太阳把脸上的亵裤拿在手中,惊得大叫一声“我操”,便把手中的裤儿丢地上。
“江美丽,你嫌我不够衰吗?”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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