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面对的牌位,只有管家站在边上,正好看见阐宓的小动作。
见人出了祠堂,也跟到了门口见人拐出了院子。
管家皱眉喊了边上的佣人,“你去跟着司马太太,远远的别让她发现了。”
“是。”
管家见人跟了上去,才回到祠堂里,重新低头站回到一边。
司马晖朝管家望了眼,见他回来,重新垂下头遮住了里面的担忧,希望阐宓能够有惊无险。
另一边,阐宓没走出多久就察觉到自己身后面有人跟着,看起来管家确实是把她当做了普通人,只派了一个佣人跟着。
阐宓捂着肚子装作内急,随便拐进了边上的一件屋子。
佣人见状赶紧跟上,又想起管家的嘱咐,不敢跟进屋子里,所以只能守在屋子外面。
阐宓进到屋子里,见人没有跟进来,放下捂着肚子的手,直起身子,走到屋子另一边,打开窗从窗口跳了出去。
阐宓按照之前自己逛宅子时候的印象,一路避开了监控走到了书房,从书房的窗口跳进去。
在进去之前她心疼地往里扔了两颗珠子,这是她留到最后两颗了,磁场强度会暂时的干扰里面的监控设备。
要说这现代电子设备方便时方便但却也容易受到这些磁场的影响,估计司马晖在别墅里装了这么些古老的机关也是为了考虑到这些不靠谱。
阐宓进到书房,和其他房间一切现代化设施不一样,老爷子的书房到让阐宓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没有沙发老板椅甚至都没有电脑,檀木桌椅全是老物件。
阐宓在书房看了一圈,在抽屉在书架上翻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有关姚家的线索。
看了看地上已经渐渐失去光泽的珠子,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阐宓皱眉,目光突然停在了一副寒江雪钓图上。
明明是一副野趣画,但是上面的题的诗却是李商隐的锦瑟,两者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阐宓走到画前,眼神一凝,望帝春心托杜鹃这一句上隐隐泛着血色。
阐宓试着移动这画,果然只微微一用力这画就往旁边移了过去。
画后面的墙上空了一小块地方,里面放着一个盒子。
阐宓把盒子打开拿出了一张纸。
祠堂里。
老爷子念完了祝词,上了头一炷香。
回过头来站到边上,司围刘诗夫妻两个走上前。
老爷子一眼就看到司马晖一个人站在最后呢,眉头一皱,压着不满,沉声问司马晖,“你那个未婚妻呢?”
刘诗见气氛有点紧张,赶紧上去笑着打合场,温声替阐宓解释,“阐宓说她闹肚子,大概是吃坏了什么,我让人去找找。”说完让外面另一个佣人去找人。
司马晖被老爷子不满看着,皱眉不满老爷子话里对阐宓的轻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她有名字。”
老爷子压着怒气,“好,那你那个未来妻子阐宓人呢?是你说一定要让人来祠堂见过祖宗牌位,我见你这些年确实委屈了才同意的,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未婚妻,这种时候人呢?”
司围在一边没有说话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
他原本就不乐意让司马晖进祠堂,自古以来司马一支进祠堂只能是死了之后,老爷子这次为了那样东西竟然破例让司马晖进祠堂,这让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路顺风顺水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司围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老爷子话刚落下,阐宓就迈进了门。
一见祠堂里的氛围,阐宓似乎是有点吓到了,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求助的看向司马晖。
司马晖见她回来赶紧走过去,手搂着她,担心问她:“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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