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发现之后的满满都是防备的感觉,听在耳中的玉落池面具下的神情是带着几分无奈的,只是这些神色苏易溪都是看不见的。
如今在苏易溪的心中只有慕容赫和玉落池达成交易的事情,其余一切他都无心去关注,更不想去关注。
“自是从在雅间时候开始。”玉落池没有丝毫掩藏地给出这个回答来,语气依旧给人一种非常平淡的感觉,似是完全不害怕她和慕容赫之间的交易被人发现那般,令人实在琢磨不清楚她的用意。
倘若在雅间的时候就知道他在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可为什么却没有当场就把他给逮住,而选择让他跟到现在才忽然告诉她早就知道他的存在?充满矛盾的疑惑在苏易溪的心间盘旋着,这个端阳阁阁主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究竟他想要干什么呢?
“而我也知道苏公子这时候拦着我,怕是想要把我给灭掉,从中搅和我与慕容赫的合作,是吧?”玉落池没有等苏易溪开口继续一个回应就胸有成竹地继续剖析苏易溪的心思。
一句句话传入到苏易溪的耳朵之中,立刻让他的脸色黑沉下来,对方不知不觉地就把他的心思给分析得十分透彻,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出她究竟想要作甚。
明明都已经知晓他欲要对她下手却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感觉,令他心中难免有些许挫败感。
“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为何却没有直接将我灭口?”从一开始苏易溪就十分清楚明白凭借着他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把玉落池给扳倒的,甚至在不经不觉间被杀掉都是极其有可能的。
“你果真想知道原因?”听罢,玉落池轻微地挑起眉毛来,直接反问他一句。
苏易溪在听到反问之后稍微怔然,眸色一点一点地开始沉着起来,对面的人并非是一般的市井之徒,能成为端阳阁阁主必定是有他的本事在,相处一番之后亦是觉得其心思非常比深渊还深,他不能太过于大意,掉入她的陷阱当中。
多年交好的情谊令玉落池对苏易溪颇为熟悉,从他的沉默当中都能得出些许信息来。
就譬如此时,她深知苏易溪在警惕防备自己,令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故作深沉地调侃着他,“苏公子可是怕了?但怕是晚了。”
“你什么意思?”轻易就掉到玉落池所设计好的陷阱当中,苏易溪那防备警惕的情绪变得更为明确,神经都紧紧地崩着,防着玉落池忽然对自己出手。
“苏公子,此话应当是我问你,你到底是何意思?三番四次地擅闯我端阳阁不说,如今还想杀我灭口?你是否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玉落池并没有见好就收,反倒是把话说得更是不堪入耳。
直接地质疑苏易溪的能力问题,暗暗地讽刺着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飞蛾扑火,在她眼中就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自幼饱读诗书且比较聪敏的苏易溪又怎么会听不出那嘲弄之意,可他对这番话无法反驳丝毫,甚至在心中也甚是赞同他所说的话,着实令他无言以对。
可今日他不能轻易被灭掉气势,于是攥紧拳头回应,“倘若我的牺牲能换来天下太平安康,那又算得了什么?”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一定可以杀得了我呢?说不定你这般过来不过是送死的行为,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立即玉落池就朝着他那满腔热血给浇上一盆冷水,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似是对他这般满腔热血满满都是不屑。
其实玉落池也不是故意想要浇他一盆冷水,只是苏易溪终日这般冲动到最后难免还是会害了自己,所以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只想让他彻底醒悟过来。
偏偏苏易溪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非常固执的灵魂,在玉落池带着几分威胁的言辞中也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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