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玉封就这么倒下去,吓得离他最近的苏易溪赶紧向前把他给扶住,脸上满满都是焦急的神情,试图把晕厥过去的玉封给唤醒,“丞相,丞相,你醒醒。”
可处于晕厥状态的玉封没有丝毫反应,慕容云舒和季振山也被玉封给吓到。两人也连忙地凑向前去,一起叫唤着玉封,依旧是没有反应。
反倒是把正好在厅外路过的老管家给唤过来了,老管家脸上满满都是焦急神情地走过来,“怎么了怎么了?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晕过去了,管家快去叫大夫,我先送丞相去他房中。”苏易溪渐渐从突如其来的惊慌之中平静下来,冷静地吩咐着老管家。
听罢,老管家也一脸着急地点了点头,没有机会再认真查看一下丞相的情况的时间便连忙地往外面走去,去请大夫来给玉封看病。
随着苏易溪送玉封回房间之后,偌大的厅中就剩余慕容云舒和季振山两人。季振山一脸内疚地凝视着苏易溪抱着玉封离去的身影,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样子看起来非常焦躁顾虑。
行刑的日子正在一点一点逼近,目前仿佛往哪一个方向走都是绝路,令他们又怎么能不焦躁顾虑,慕容赫一旦把自己暴露出来,就说明他的计划在一点一点逼近。
“季将军,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了。”慕容云舒见季振山一脸懊恼模样,便柔声开口劝说着。
劝说却没有丝毫的作用,那焦虑在季振山的脸上只会越来越明显,他那声音里满满都生气和无奈,“我又怎么能不自责,我不应在此时说出这个消息的,如今来丞相都病倒了的话,还有谁能救落池呢?”
“照你这般说,方才提起这件事情的人还是我,那我岂不是更应该自责内疚?”慕容云舒脸上也露出一抹自责神情来,缓声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既是在朝廷之上得知的,那丞相总该还是会知道的,在家里得知消息晕厥过去不比在外人眼中晕厥过去来的要好吗?”
慕容云舒一番道理的话朗朗传出,安慰着季振山那非常自责的心,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季振山还真被她这番话给弄得心里舒服不少,眉宇之间的自责少了些许,可焦虑却没有丝毫的退减。
“可落池该如何是好,倘若没有南宫甯的帮忙,我们很难救出落池,现在整个皇宫几乎都是慕容赫的人,他的势力已经在蠢蠢欲动,用不了多久,他很有可能就会起兵造反的。”季振山焦虑地分析着现在的情况,眉宇之间满满都是疲惫无奈神色。
听在耳中的慕容云舒亦是一脸无奈,她不得不承认季振山所言属实,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在艰辛。
站在厅堂之中的慕容云舒把视线落在地上那一张薄薄的信纸上,心中迅速地掠过一个办法,嘴唇紧紧抿着,几乎形成一条直线。
一个计策从她脑海中迅速掠过,倘若玉落池被救出来,易溪会很高兴吧?玉丞相也不用整天忧心仲仲的吧,或许东临的百姓也能逃脱慕容赫的魔爪。
细细思量过后,慕容云舒微微蹲下身子把地上那一张薄薄的信纸给捡了起来,轻声呢喃着,“或许,我应该去见一下落池了。”
“啊?长公主,你说什么?”处于焦虑情绪之中的季振山并没有听清楚慕容云舒的话,只依稀听到她呢喃的声音,便一脸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听到季振山的询问,慕容云舒拿捏着信纸的手稍微一紧。因为此时她是背对着季振山的,所以她不动声色地把那一张信纸给收入衣袖之中,再转过身去看向季振山,“没事。”
季振山也没有怀疑慕容云舒有没有什么不妥,一门心思都扑在玉封身上,坐在椅子上一会儿之后就坐不住了,直接拍桌而起往厅外匆匆走去。
有点担忧的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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