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近乎是硬着头皮说出这一番话的,说完之后,就恨不得马上逃走才好。然而,却是不敢在慕惜云还没有开始干活儿之前,就走。
要是慕惜云不干活儿的话,之后公子是会惩罚他的。
慕惜云现在只觉得真的是连微笑都保持不住了。
看着眼前的药童,慕惜云深吸了一口气:“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我家公子说了,一定要亲眼看这姑娘开始种花才行。”
行你大爷!
还说什么吓到了他?
开玩笑,上次分明是吓到她了好吗!慕惜云气的要炸了,可眼下?只能黑着脸,然后开始种花了。两辈子加起来,慕惜云什么样的罪都受过的。
但是唯独这一种,她没有。
先是杀鸡,然后种花。
那么接下来呢?
慕惜云一边种花,一边忍不住道:“我说……你们家公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啊?怎么会?我们家公子可是经常被人说是天才的。”
“天才?”
慕惜云只觉得这大概是自己今天听过最有意思的玩笑话了。
“是啊,公子在我们家乡,从小便是神通。他做什么事情都很快就能学会,而且比做了很多年的人,都要更好,更完美。
琴棋书画也好,诗词歌赋也罢。
甚至功夫也是一样的。
后来,公子学了医术。”
这是怎么过渡到了医术的?
慕惜云只觉得,这后来怕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啊。
“我们家公子……其实,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他最近之所以会这样对您,也只是因为心中郁闷。”药童昧着良心说道。
“哦?是吗?”慕惜云愣着脸。
开玩笑,画骨那就是一个智障!
她才不相信什么只是因为郁闷呢。他根本就是脑子有毛病!当什么神医?还是先给他自己看看脑袋的好!
慕惜云心中腹诽着,不过还是只能郁闷的种花。
而另一边。
慕珍儿已经到了画骨的屋子之中,此时的画骨,正在对着一幅画发呆,手中拿着的是一支毛笔,他的眉头皱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画骨这般,慕珍儿不由得面色一红。
这样的人……若是自己的夫君该有多好?
一定不会和沉清哥哥那个蠢货一样,连慕惜云都打不过的。
慕珍儿心想着,也就柔柔的叫道:“画骨哥哥。”
那边,画骨闻声,手中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那笑容犹如阳春三月一般,看着慕珍儿:“你……适才叫我什么?”
“画骨哥哥。”
话音落下,慕珍儿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便是一痛。
不知何时,画骨已经从窗边闪了过来,笑容依旧温柔的很。然而那双眼,却好似在看死人一样:“我最厌的,便是哥哥两个字。
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画骨的话,让慕珍儿差点就哭出来。
她挣扎着,脸色被掐的成了紫色,脚乱踢着。半晌,连双眼都开始泛白。
画骨皱起了眉头,看着已经渐渐地失去意识的女子,有些厌恶的丢在了一旁,他则是靠着身边的柱子,揉了揉眉心。
地中间,白狮子正躺在那儿懒散的玩着绣球。
“白狮,你去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若是没死的话,给她救治过来。这好歹是我玩具的一部分。”画骨说着, 比划着什么。
白狮子好像是听懂了一样。
朝着女子走了过去,一巴掌拍到了胸口,然后嗷了一声。
画骨丢了香囊过去,白狮子丢在了女子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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