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母不大相信的瞅了他一眼,端起药杯:“不是最好。我去给木木送药。”
“哎,那个妈……”
“什么事?”薄母停下脚步转回头来。
薄允熙挠挠头:“我的那个绸缎被睡了身上有点发痒,是不是质量不大好啊?”
“是吗?”薄母狐疑的反问了一句。
“是啊。真的,身上都会痒,痒了就忍不住的要伸手去抓,您去帮我看看吧?看看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被单质量不过关,可要赶紧换掉!”薄允熙央求道。
“好,”薄母一口答应了,“不过我必须要先给木木送药过去。”
“妈!”
“怎么了你这孩子?大晚上的大呼小叫的,怪吓人的。”
“我觉得还是我的被子重要,不然您去帮我看看被子,这药我帮您送过去?”
“……”薄母没说话,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瞅着自家傻老二。
薄允熙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您……这么看着我干嘛?”
“知子莫如母,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
“我能有什么心思……”薄允熙小声反驳,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就老实告诉妈,你对木木到底是什么想法?”
“……”薄允熙怔了一下,“没想法……”
“真的没想法?”
“没有!”
“好。”薄母端着药转身就走,“那我先去给木木送药,完了再给你查看被子有没有问题。”
薄允熙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却愣是咽了回去。
算了,昨晚的误会都惊动了爷爷,还是不要再给自己添麻烦的好。
……
薄允熙发现,他真是高估了自己。
从进房门开始,一颗心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干什么都没心思,满脑子想的都是唐木,和她的那只可爱的多毛犬。
老实说,他现在竟然连那只狗也担心起来,想着那白白净净的一只小狗,跟着那黑毛流浪狗走掉的时候,总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也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地方睡觉,有没有受伤?那只黑毛流浪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只好狗,对它好不好?
会不会打它欺负它?
薄允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焦躁到不行。
忽然又停下脚步,一拍脑门,“真是没救了,我竟然在担心一只狗???一只曾经让我讨厌的狗???我一定是疯了,疯了。睡觉,睡觉!!!”
说完,一头扎进被子里,直接将头蒙了个严实,自我催眠。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耳畔响起,迷迷糊糊中,薄允熙几乎是一下子从床上弹跳而起,去开了门。
唐木站在门口,面色些微苍白,一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都怪你,都怪你,多毛死了,是你害死了它,是你!是你!”
唐木一个小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难受的呼吸都困难。出气多进气少,难受的快要断气。
薄允熙挣扎着坐起身,捂着胸口大口喘息。
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是在做梦。
……
薄允熙本来打算下楼倒水喝的,他有一个习惯,晚上渴了总要下楼倒白开水喝,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起来两三次,又不喜欢将开水带进房间。在佣人眼里。这真是一个奇妙古怪的习惯。
可在薄允熙这里,却是从十几岁就开始的习惯。
上楼时,他脚步微顿,一转,往唐木住的房间走来。
先是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没听见有动静,才抬手去拧门把。
他打算站在门口偷偷看一眼,可是却有人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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