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路边,一副垂头丧气懊恼得不行的模样。
我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次我没有多费口舌,她大概也怕我惹恼了我我会把她丢在路边,识相的上了车。
既然她脱掉了鞋子,那脚上应该是被磨伤了。
我不由分说的抓起她的,搭在我的膝盖上,随后探身过去从副驾驶座上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支药膏。
这还是小静上回坐我车子的时候留下来的,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闭嘴。”
她的皮肤白而细腻,小脚上被磨出来的那几个淡粉色的水泡很是明显。
看着她受伤,哪怕是小伤,我还是心疼了。
处理完她的左脚,我正打算去看她的右脚,她拦住了我,并把我手里的药膏抢走,“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言先生。”
我看了看她,没有坚持,坐直身子,发动车子。
回到市中心,我侧眸看她,“吃饭了吗。”
她一怔,“没有。”
“想吃什么。”
“烧烤。
“……”她真的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将她载去小吃街,这边的车子都是随意乱停的,我随意找了个空地将车子停好,扭头看了眼她的脚,“还能走吗。”
她试探的问:“如果我说不能,你会不会下车帮我打包上来。”
我也想问问自己,我能拒绝她吗。
很显然,我做不到。
“可以。”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她似乎有些受宠若惊,“那个,你是认真的?”
“不想吃?”
“想!当然想。我要吃鸡腿鸡翅鸡柳面筋韭菜……”
得了,都是一堆垃圾食品。
我懒得等她说完,直接下了车朝斜对面的烧烤摊走去。
这附近都是烧烤摊位,四周笼罩在一片黑白参杂的浓烟之中。
我在烧烤摊前等了二十多分钟,不耐烦的看着围过来的那些,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女人,总算等到老板将我点的东西烤好了。
回到车子旁,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我刚才的那点儿不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耐着性子等她吃完,我便将她送回了溆河湾。
送她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意识到,这次之后,或许我真的不该和她见面了。
她结了婚是事实,我不怕闲言碎语,却舍不得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个社会,对男性总是比对女性宽容的。
车子在她所住的单元楼前停稳,听着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有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这个问题,越想越烦躁,我拿出烟盒,点燃了一根香烟。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抽烟。
她果不其然的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在等着她下车,然后离开,可她却呆呆的坐在哪里,呆呆的看着我,甚至还问:“你有心事?”
我转过头看着她。
我确实是有心事,我的心事就是她。
可她永远都会不知道。
她吓得赶紧收回目光,不敢看我,讪笑的说:“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不过时间不早了,能不能先把车门打开让我……
原来我没有开车门锁。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丢掉手里的香烟,神使鬼差的探身过去,将她的后脑勺按住,朝她那张跌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
郁少思曾和我说过一句话:女人是种啰嗦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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