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如何解释,能将道理讲得通,还能让蓝漓理解他,不那么生气。
可是越考虑,却越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有相对无言。
他心中明白,他骗她,的确不该,可这件事情先是事出有因,后来情势发展出乎意料之外,他却是越发不知道要怎么敢蓝漓说了。
而蓝漓也对他视若无睹,二人之间又恢复了前些时日的冷漠。
他自幼尊贵,生在高位又长期处在权利中心,自问对猜度人心很有一套,但对蓝漓,他却始终猜不透彻,他总是不确定这个他放在心间上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那么介意他对三哥的好?
还是,与三哥的事情只是惯性的托词,她只是腻了京城里的这些算计和尔虞我诈,心底深处那些叛逆因子又冒了头,想要悄无声息的离他而去?
不然,为何让星阁在滨州打点一切,还将京城这里的事情全部交代给了柴宁?
越是想到此处,白月笙的心越是沉入低谷,脸色也变得有些僵硬。
但,猜忌终究无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他极快深吸了口气,调整心情,慢慢踱步上前,在窗口站定,“我们谈谈。”
“什么?”好一会儿,就在白月笙以为他的话就这样又被蓝漓无视掉的时候,蓝漓终于抬眸,问。
“瘟疫的事情。”
“这是瘟疫?”蓝漓反问,明明神情如常,但白月笙却从其中听到了一抹轻讽。
“不是。”
“那又有什么好说的?”
白月笙顿了顿,“心儿,心平气和一点,我不是你的仇人。”说话何必如此夹枪带棒。
蓝漓却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起身,关窗,“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白月笙脸色微僵,极快伸手挡住窗板。
她关窗的动作继续,用了些力。
白月笙却紧紧推着窗板,不让窗户合上。
说他懂蓝漓的心吧,有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懂,但若说他不懂蓝漓的心,他却又是懂得几分的。
比如现在,他就知道,只要让蓝漓关了窗,今日必定又无疾而终,误会不但解除不了,反倒越绕越复杂,越难解,这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蓝漓索性不关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道歉。”
“不必。”
“心儿——”白月笙皱了皱眉,“你以前那么讲理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哪样?”蓝漓眯起眼眸:“蛮不讲理?抱歉,我一直是这样的人。”
这一次蓝漓是被惹毛了,冷冰冰的道:“晚上风很大,不关窗,孩子会生病。”说着,昵了白月笙一眼,“你若要玩窗户,只管去小房或者你的寒月轩玩。”一句话,预示着这次谈话的结束。
白月笙有些恼,眸中也划过一抹郁色,眼见蓝漓面无表情要关窗,忽然出手如电,直接拉住她臂弯。
蓝漓皱眉刚要说什么,白月笙却直接点住她穴位,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蓝漓错愕无比,眼眸之中,全是不可置信。
多久了?
他有多久没有用过这种方法叫她安静,叫她就范?
不知怎么的心中越发恼火,索性直接撇过脸去,看也不看白月笙一眼。
“哎……”白月笙无奈叹息,将她脸转过来,蓝漓立即转了回去。
白月笙不屈不挠,再转,蓝漓自然立即又别开。
白月笙皱眉,直接伸手撑住她腋窝。
蓝漓惊诧,他又想干嘛?却觉自己身子陡然被提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被放在了窗台上坐着,而白月笙两手撑在她身边,也直接把她纳入怀中……若不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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