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烁倒也不隐瞒,道:“那日见她脖颈之间有处伤口,虽不是什么大的伤痕,但到底也是女孩子……”
蓝漓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来,“大哥……”
“什么?”
“那处伤痕,我是知道的。”那个位置啊,要怎么近的距离,才能看到那里的伤痕?
被蓝漓暧昧又莫测的眼光看的有些招架不住,蓝烁轻咳一声,道:“那就好,我改日找你拿。”说着便驱马朝前走了两步。
蓝漓想着,这怕是害羞了吧?但说起那个伤口,又联想方才蓝烁说的话,蓝漓表情又慢慢平静下来,“大哥,那日萧明秀见你说了什么?还是原来那一套吗?”
蓝烁略微勒住马缰,“你说见公主那日?”
“嗯。”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那么久了,问我考虑的如何了,她那日神态认真平静,倒不像是闹着玩,我与她说,身份有别高攀不起,她许久没言语,最后只说,看来这个朋友是做不成了,便离开了。”
蓝漓蹙眉。
“怎么了?”
蓝漓想了想,道:“你知不知道公主脖子上的伤痕怎么来的?”
蓝烁一滞,“怎么来的?”
“那个伤痕……”当下,蓝漓便将小御合欢的事情,和那日在宫中白笛的情形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与蓝烁说了,蓝烁听着脸色大变,满脸惊色,“你是说,很可能是明秀公主——”
“不错,因为当时汝阳公主身体那般,又已经控制了毒素,所以我没说出来,是怕你担心,如今公主好了,这个事情就不得不说了,这位明秀公主远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天真烂漫飒爽,心思深沉不输给太后之流,大哥与她还是早早划清界限的好。”
蓝烁郑重点头,“我明白了,对了,公主的毒……”蓝烁看着蓝漓,脸上的忧虑挥之不去。
蓝漓安慰道:“无事,已经解了。”
“那就好。”蓝烁松了口气。
马车继续前行,除了这条长街之后,便到了国宾馆的门口,今日这封妃,因为牵扯两国,那女子还是叶赫王的义女,所以形势稍显隆重,由御林军和司礼官从国宾馆亲自将明笑玉迎到皇宫之中去,与当年迎娶皇后无二,且这次司礼的人还是白月笙,更显得白月川对这件事情的看重。
蓝漓下了马车,被迎宾的人请进了招待贵宾的花亭,厅内都是官员内眷,远远的,蓝漓便瞧见陆丹衣和安玉霞朝着她走了过来。
“蓝姐姐,还以为你今日不来,没想到却是来了。”安玉霞上前,笑着握住蓝漓的手,还是往日那副爱笑的模样,但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郁色。
前些时日沁阳王府出事,蓝漓隐约听说安玉霞在安南侯府闹了一场,被安南侯关了整个年关,才算消停下来。
“今日本是大日子,我怎么不来?”蓝漓说罢看向陆丹衣,二人目光交汇,瞧着陆丹衣也似乎神情忧郁,“你这是怎么了?陆大儒又为难你了?”
为了她开粉黛的事情,陆大儒可是不高兴的了许久。
“没有——”
陆丹衣话还没说完,便听安玉霞嘻嘻笑道:“不是不是,陆叔叔没为难她,她啊,这是要成亲了,所以有点慌,哈哈。”
“什么?”蓝漓略感意外,“是婚约?”
“嗯。”陆丹衣白了安玉霞一眼,才尴尬的对蓝漓道:“年岁都到了,只是那赵廷之……”陆丹衣咬了咬下唇,颇为难以启齿。
赵廷之那性子,蓝漓也是知道的,蓝漓认真的道:“赵大人的赤子之心那么难的,寻常的人是没有这份机缘的。”
陆丹衣滞了滞,垂着眼眸没说话。
蓝漓想着莫不是有心上人?可与陆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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