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蓝漓小憩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白月笙出去办事了,战英还是侯在身边伺候着洗漱,并且换上了保暖的衣衫。
蓝漓瞧了瞧外面,“咱们去看看风神医。”
“是。”
战英护卫在蓝漓身后,绕过小花廊,很快到了风神医那间客房。
因为风神医伤重,蓝漓便让风花和雪月帮忙照顾着,二人看着蓝漓到来,连忙起身行礼。
蓝漓施施然走上前去。
风神医依旧躺在睡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并没有比三日之前好上多少,但胸口的伤已经止了血,上下浮动显示几分微弱的呼吸。
“几时喝的药?”蓝漓问。
风花忙低声道:“小半个时辰之前喝的,颂先生还专门针灸了一次。”
“嗯。”蓝漓点点头,把了把风神医的慢,悠悠叹了口气。
果然是心有郁结,即便是昏睡不醒着,也蹙着眉头不松开呢。
床榻之上,风神医昏昏沉沉之中又开始呓语了,蓝漓凑近听了一下,只听到什么兰,什么醉,什么师妹,声音极小,她听得也不甚清楚。
她的身后,战英身子陡然僵住,可她又不敢阻止什么,因为一旦阻止,也许本来没有怀疑也变成了疑点重重。
好在风神医声音极小,蓝漓听了一会儿之后听不清楚便作罢了,只以为风神医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在缅怀和风飞玉的过去。
她倒没想到风神医居然是个这样痴情的人。
……
傍晚的时候,蓝漓简单用了些晚膳,才将白月笙等来。
白月笙一身风尘,将斗篷摘了递给一旁的战英,才陪着蓝漓用了一会儿饭,战坤回来了。
战坤神色有些复杂:“王爷,王妃,水伯良找到了。”
“什么!?”蓝漓手中的筷子差点拿不稳,又是惊喜又是激动。
她这两日虽然是不动声色的,但心中到底担心着,忽然就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能不意外?
“在何处找到的?一切都……好吗?”她觉得战坤表情有些怪,问的也很是小心翼翼。
白月笙也道:“怎么回事?”他白日去了绿凉驿站和此处官员交涉,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收到水伯良的消息。
战坤道:“主子刚离开一会儿,水伯良就来了,是自己来的,衣衫褴褛,周身瞧着并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脸上和手上有两处擦伤,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的问题。”
蓝漓松了口气,“那水清幽呢?”
“这个……属下也有些怪,只见到了水伯良,但未见到水清幽,属下瞧着他神情很是怪,也便没有多问,他说休息一下便来见王爷和王妃……”
“那也好。”
蓝漓有些好,但战坤显然也是不知道内情的,只能等水伯良到了再说了。
战坤退下之后,蓝漓不免有些坐立不安。
水伯良是沉稳的人,但听战坤的意思,这次似乎十分的萧索,到底是怎么了,还是水清幽出了什么事?
不应该啊,若是水清幽有什么事情,水伯良反应也太稀松平常了一点吧……
白月笙无奈的叹息,拉了拉蓝漓的手,道:“别想了,等一会儿见到了水伯良,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他不就是了。”
蓝漓点点头,可终究还是难以抑制那些纷杂的思绪。
一个时辰之后,战坤带着水伯良出现在了小院之中。
水伯良神色有些复杂,萧索之中,带着几分郁色,还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情绪在其中。
他已经换了一身天青色长衫白色深服,脸颊上有两处擦伤,已经结痂,不损害他的俊美,就是伤口有些深,怕是不好好处理要坐疤。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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