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让我想想……”白月笙皱起眉头,似乎真的在认真想着,表情也十分慎重。
蓝漓却是瞧了一眼就知道他要打趣自己,有些恼,伸手探向他腋窝处想挠他痒痒,却没想到白月笙还真和寻常人不一样,挠了半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蓝漓,又是气恼又是尴尬,小脸涨的通红一片,还要被白月笙用一种戏谑的表情看着。
“你……你说不说!”
蓝漓僵了僵,索性低叱了一声,“你若不说,我——我——”
“你如何?”
白月笙眨眼,见她急了,知道不能再逗,当即笑道:“好了好了,告诉你便是,大概是在三年多前吧,我在渝林遇到你之后……”
因为她说叫水心,所以白月笙便让人去盘查所有渝林姓水的人,自然也没放过那大周第一船商世家,这才查到了当年的事情。
“这本是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是后来水易醉酒,感怀当年往事,与他的至交好友惠明大师说起此事,惠明在佛寺之中为那些亡灵做了法事超度,战阁的人是获悉了这则消息,所以才查到了当年往事,否则这件事情绝对无人知晓,至于水伯良么……我并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
蓝漓蹙着眉,“可这也和水清幽没什么关系……”她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白月笙问。
蓝漓道:“大概是四年多前吧,有一年中秋,我带着家轩彩云在水宅过的,当时家轩自己去玩,回来找我的时候脸色红彤彤的,说是看到……”蓝漓滞了滞,“似乎是看到水伯良和水清幽,他小孩子,表述的并不清楚,当时彩云跟着呢,好像是水伯良喝醉了,二人在亭中拉扯,后来水清幽负气离去。她本身就因为水伯承腿伤的事情不怎么理会水伯良,多数时间不在家中,那次事情之后,在家中的时间便越发的少了起来,逢年过节都不回去了。”
蓝漓不由想着,这二人之间,是不是怎么了?那日自己说起水伯良亲事的时候,水清幽的表情可是十分微妙啊。
白月笙揉了揉她的眉心,笑道:“好了,别想了,睡吧。”
时辰的确不早了,蓝漓也有些困乏,她歪着脑袋,在白月笙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手则搭上了白月笙腰间。
躺了好一会儿,虽然很困,但她却不怎么睡得着,她轻声问道:“你……”
“怎么了?”白月笙也还没睡着。
蓝漓叹了口气,“没什么没什么。”她想着,白月笙这段时间,睡觉的时候可真是安分……若是在以前,不得想出百般花样折腾她,怕是……觉得她身子不适所以暂时放过她吧?
这种事情,她虽然很是好,但怎么好意思直接与白月笙去说?当然是三缄其口了。
白月笙并不懂她的心思,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哄着小孩儿一样哄着她睡,心中却是思量无限,他知道,蓝漓太过聪敏,幽兰醉的事情根本瞒不了太久,今日本想将那些兰全部送出去,但也怕蓝漓怀疑什么,只得按照颂先生的说法,挑了几种花香浓郁的送走然后换上别的绿植慢慢全部换掉。
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法,幽兰醉幽兰醉……古籍上的记载至今没有解毒之法,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风飞玉昏沉了几日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浑身揪疼的毒素作用之下导致她的心情越发的恶劣难以控制,不但将那木制的小院砸的稀巴烂,还对风神医冷嘲热讽。
风神医耐心极好都受了。
将打翻的药碗捡起来,风神医神色认真的道:“师妹,你别耍小性儿了,你身上的毒如果再不喝药,会控制不住的。”
“控制?”风飞玉轻声反问,“师兄,你的本事,当真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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