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也不勉强,拉着她到了床边坐下,弯身去解她腰间系带。
蓝漓按住他的手,“做什么?”可别又来了!
白月笙抬眸看她:“我在心儿的眼中,难道就是只顾自己不知疼惜别人的人吗?”
蓝漓瞧着他,半抿着唇,在经过昨夜被他化身为狼拆吞入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之后,她惊觉自己将男人的欲望想的太简单了。
白月笙眼眸之中划过一抹自责:“抱歉,我昨夜有些失控。”
“呃”蓝漓呐了呐,“那你”她想问他现在这是干嘛,却看着白月笙摆脱她的控制,继续去解衣襟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玉色的小瓷瓶。
“那是什么?”
“药。”
“什么药?”
“治疗擦伤的药。”白月笙终于在蓝漓的防卫之下解开衣带,手还往下路探去。
蓝漓一惊,连忙按住,“你做什么?”
白月笙微叹,“别闹,你肯定很不舒服。”
蓝漓脸色爆红,“我我是医者,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不需要这个药!”
白月笙认真瞧着她,“听话,嗯?”
蓝漓惊觉,这个男人态度认真无比,可真的要让他帮她擦药吗?
不不不,虽然两人已经十分亲密,但这对蓝漓来说实在有些超过,她咬牙,忽然起身,也不管腿部不适往外奔去,边道:“我去看看小丫头——”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月笙抓了回来,丢上了床。
蓝漓讪笑:“不是,咱们打个商量我不怎么疼,不用上药”
白月笙眉毛都没掀动一下,摆明不答应,手已经沾了些许药泥。
蓝漓面色青红交错,商量不成,索性求饶,“阿笙阿笙这样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白月笙向前探来的手停住了。
蓝漓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停了一下。
白月笙问:“你自己来?”
蓝漓忙不迭点头,“嗯,我自己——”
“可是——”白月笙尾音拖得很长,将蓝漓的心也钓的很高,然后慢慢道:“我实在不放心你自己,你必然不会好好抹药。”
蓝漓崩溃,七手八脚的去挡,可白月笙到底也是会武的,两个巧劲就将她制住,她手脚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白月笙的手
身体有一种莫名难言的感受,她紧咬着下唇,脸色涨红,忽然怀疑,一个人会不会活活被羞死?如果不会,她会不会创造这样的记录?
难耐的时光终于结束,白月笙涂药结束,放开了蓝漓。
蓝漓手脚并用的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白月笙也不多言,放下药瓶,连着被子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睡吧。”
蓝漓含糊的应了一声,哪还敢多说?
她白天睡了一天,本该也没什么瞌睡,可是今日睡了一日,耽误了些事情,明日必须要去办,索性也耐着性子闭目养神,却不想还真的睡着了。
第二日,蓝漓神清气爽,精神极好,早起之后先去看过小思儿,又和花匠一起料理了一下她前些时日每日照看的翡翠玉兰花,战英才前来报到。
战英穿着淡紫色的劲装,英姿飒爽,和走的时候一样,只是头上却裹着一方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头巾,躬身立在蓝漓身侧,道:“王妃,我回来了。”
“如今寺中情况怎样?”
战英回道:“那小孩被沁阳王暗中接走了,至于那个中年长老,也一夜之间没了踪影,我想应该是和孩子在一起,寺中其余一切都很正常。”
蓝漓点点头,道:“好,大佛寺这趟辛苦你了。”她瞧着战英头顶怪异的头巾,“你”
战英忙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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