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蓝漓的眸色有些玩味,道:“那年我在京郊的肃亲王府别院为老王爷治腿,有一次出去采药,太久没有回去,白钧浩来找我,后来我们因为大雨,被困在了山中,只好借宿尼姑庵,当时英国公夫人正巧在那处进香礼佛,然后我们就不小心看到刘素和那素清的事情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时间久了,样貌也记得不清楚了,只是对那紫龙晶的短弓记忆犹新,所以便诈他一诈,没想到他竟真的就是当年那个偷情的男子。”
“紫龙晶的短弓呢?”
蓝漓垂眸,“当时我们乘他不备就将短弓拿了过来。”
“给了白钧浩?”白月笙挑眉。
蓝漓笑道:“自然是给他,我只是个手无法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不会武,也不需要那些东西,再后来,你知道的。”白钧浩出了事,短弓也随着他一起不见了。
白月笙点点头,“你倒是聪明,昨夜那一手之后,靖国公短时间内只怕都要卯足了劲和英国公缠斗在一起。”
蓝漓却道:“可我还有疑虑。”
“你是说梅园之中丢失的那些首饰和东西吗?”
“嗯。”
“不必担心,我已经着人审问了张胜,得知了那些东西的下落,断然不会再牵扯出别的疫症来。”
蓝漓一怔,“是张胜?”
“虽不是张胜,但和张胜也有莫大的关系。”张胜这种人,深受当年楚国公恩惠,在太医院蛰伏二十多年,若是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必然咬紧牙关不会松开,但白月笙是什么人?张胜便是再如何的硬骨头,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都会有牵绊。
蓝漓嗯了一声,“那便好,还有,那玉海棠呢?”
“如今在三哥府上,你不必担心,三哥的心性我是最了解的,他必定不会再让玉海棠出手祸及别人。”想到白月辰,白月笙长长叹了口气,“这些年来,三哥的处境艰难,如今又要护住玉海棠”必然要被推上风口浪尖了。
“是啊。”
蓝漓微垂着眼眸,纤细的柳眉微微皱着。
蓝漓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去白月笙新辟出的管制瘟疫的地方瞧了瞧。
因为是瘟疫,所以选在了人口不怎么密集的南城区一间抄没来的宅邸之内。
因为那夜靖国公下了杀手,如今存活下的都是轻微感染者,还有那夜被牵连的医者也在此处。
李太医一看到蓝漓来了,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迎了上来,道:“王妃”
“受伤的医者有多少?”
“十来个,都是轻伤,病患如今”李太医顿了顿,才道:“如今剩下的这十多名都不严重,按照王妃给的方子已经将病情控制住了,巧的是王妃专门交代照看的那位春蝉姑娘,因为当时隔离放的有点远所以没有遭难,如今也在此处。”
蓝漓一怔,“带我去瞧瞧。”
蓝漓换了用药水熏过消毒的衣服戴上口罩,随着李太医往南侧厢房过去,春蝉便被安置在那里。
蓝漓瞧了瞧,见她手臂上的疱疹有的已经开始变开结痂,将要长出新肉了,蓝漓把了把脉,难得露出几分笑意,“真是命大。”居然熬过来了。
李太医也笑道:“是王妃医术高超,若非王妃的生方熟方以及各种抵制瘟疫的办法,这姑娘也没机会,哎”李太医微微一叹,“那些病患,若非靖国公也是有机会的”
蓝漓垂眸,道:“此事以后都莫要再提。”
李太医躬身道:“是,老朽明白,”顿了顿,又道:“只是王妃这些办法和方子,老朽研读医书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听闻,当真是奇妙的紧,不知王妃从何处学来?”
蓝漓笑道:“都是以前机缘巧合得来的。”
李太医明白蓝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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