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鼠之骨,此骨倒在梅树下,整个院子的树全部染病”
靖国公眯起眼:“你的意思是,有人将疯鼠故意拿到阿雪的院中换了药?”
“应该是。”
靖国公的眸中忽然刮起眸中风暴。
拿病鼠送进国公府中,若发现晚些,岂非整个国公府就要还会牵连整个京城数十万人的性命
很快,太医到来。
太医院的院正是太医世家出生,年过六十经验丰富,还曾奉白月笙的命令为蓝漓调理过身子,对蓝漓的医术有所了解,二人交流了一下关于遏制瘟疫的办法之后,立即着手行动。
太医院的人换上了粗麻所制的衣衫,又按照蓝漓所绘的图纸,从靖国公府拿了棉布过来紧急制成口罩备用,便开始为靖国公府的人检查身体。
那些莫名被拘来的下人此时也已经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全部神色慌张无血色,至于在梅映雪跟前伺候的几个贴身婢女,方才全被带出,拘禁在了旁边的一间空置厢房内。
靖国公冷眼瞧着,僵着声音命令道:“给我盯住这里,任何人不得离开!”话落,大步离去。
蓝漓瞧了一眼,知他必定是去追查病鼠之事,此时心中也泛起一股凉意。
这个放病鼠的人到底想干什么?疯了不成!
瞧着蓝漓准备穿上粗布衣衫戴上口罩,白月笙忽然上前握住她手臂,“你要干什么?我不准。”
蓝漓动作滞了一下,“我也是个医者。”
医术,是她前世的家学。
她自小出生中医世家,父辈祖父都是国手,但她却偏爱车船制造,学医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一直以来,她总把这个当做是一项可有可无的技能,在那个时代,能医死人活白骨的人与机器很多,不差她这一个。
但当她穿越时空隧道来到这个古老的王朝,看到这里的人一场风寒都可能要了命,才真切感受到了生命如斯渺小,骨子里被灌输多年的医者仁心的道理涌上心头
这些年来,她虽未开医馆救人命,可只要是自己碰到了,便都会施以援手,妙手回春。
普通疾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瘟疫?一个不查,就是几十万条性命,其中还有她自己在乎的人,家人,孩子,她敢赌吗?
不,她赌不起。
她看着白月笙,认真的道:“让我去。”
白月笙的神色几乎称得上痛苦,他紧紧的握住蓝漓的手腕不要松开,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留在身边。
蓝漓却笑了,她抬手,握住白月笙那只,慢慢的将它从自己的手腕上拿了下来,“我可以的,等我。”
白月笙还想再抓她,却僵住了动作,这其中利害,他自己又岂会不懂?
可懂是一回事,心里不舍又是另一回事,万一蓝漓有个什么呢?他要怎么办?
白月辰瞧着不远处的那不断被砍掉的梅树,以及那厢房,神情有些奇怪,悲伤之中,似乎带了几分若有所思。
白月笙回过神来,将院正唤到自己跟前,冷声吩咐:“王妃我交给你了,若她有任何不妥,你提着脑袋来见我吧!”
院正忙道:“老臣遵命。”
白月笙冲战坤使了个眼色,两人即刻离去。
白月笙边走边吩咐:“调战狂和金甲卫过来护住此处,另外征民间药女,名医入靖国公府,王妃的安全由战狂全权负责。”
“是。”
“拿我的令牌去找陆泛舟,由户部拨银子,随时准备收购药材备用,用长青舍去查疯鼠之事,着卓北航配合,灭鼠,京郊附近方圆五百里,我不想再看到一只老鼠,另外——”白月笙凝眉,深沉的眼眸之中透出几分肃杀之气,“封锁京城九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战坤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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