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太过仓促,且当初白月笙并未有要和蓝漓怎样的心思,是以大婚之后,也没有为她请册封圣旨和诰命,如今却一一补齐,足见对蓝漓的重视,也从这一刻起,彻底打破了坊间那些虚虚实实的谣言。
他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人揣测蓝漓的过往,还有那些绘声绘色的贬低和脏水,蓝漓自己不在意,他却在意的很。
至于假死
蓝漓和太后之间的交涉都是暗中进行的,如今假死一事早已事过境迁,自然不会有人再不识相的去提,而且因为当时蓝漓并未发丧,连灵柩都不曾见过,对外只说重病,如今身体恢复,所以重归王府。
很快,茶楼酒肆关于华阳王妃的话题又变了,充满传奇色彩却又听起来很真实。
家轩的册封圣旨在同一日下达,可让孩子着实愣了一愣。
王爷爹爹,怎么就忽然变成爹爹了
面对孩子询问着等待肯定的眼神,蓝漓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那个”
家轩又问:“真的吗?”他一直想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真的!得不到蓝漓的回复,家轩看向白月笙,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真的?”
白月笙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让你娘亲说。”
蓝漓扶额看他。
白月笙挑眉:“怎么,这可是你在西川就答应了我的事情,要反悔吗?”
蓝漓叹了口气,认命的抬眸看向家轩,然后在孩子期待的视线之下点了点头,“都是真的,娘亲很抱歉,让你过了五年没有父亲的日子,现在才告诉你”
“真”家轩愣住了。
白月笙对他敞开怀抱,“儿子。”
家轩僵在当地没动弹,还没反应过来。
白月笙叹息一声,“抱歉,是我没照顾好你们。”
家轩忽觉鼻头一酸,直接扑入白月笙怀中,发出闷闷的啜泣声,眼泪也蹭湿了白月笙的衣襟。
蓝漓瞧着,心头内疚蔓延,其实这不全是白月笙的错,说到底,她自己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谁叫她当初那么一意孤行?这些年来孩子的心思她也不是不知道,可顾忌这个害怕那个,竟生生拖了两年,拖到现在这样拖不下去才将事情说出来
家轩从白月笙胸前抬头,眸中带泪,脸上却是笑容,“你是我爹爹,真好。”
白月笙拇指抹掉了家轩脸颊上的眼泪,捏了捏他的鼻子,“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高兴!”家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抹掉眼泪。
白月笙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怎的你高兴也要哭?”
家轩鼓着腮帮子道:“我高兴哭就哭!”
白月笙和蓝漓一时失笑。
蓝漓帮他擦干眼泪,道:“好,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夜晚,如期而至。
水阁还是那个水阁,面前的人还是那个白月笙,可有些什么似乎是不一样了。
蓝漓抬眸,便看到白月笙斜斜靠在榻上,正翻看着那些关于兰草花卉的书本,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一瞧,笑道:“怎么一直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蓝漓摇了摇头。
白月笙放下手中书册,潇洒起身,大步来到蓝漓身边,握了握蓝漓的手,“这么冰?”拿起架子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早说了要你注意,自己却总不当回事。”
白月笙不由分说将她手中的笔拿走,拉着她往内室床榻而去,然后坐在床榻边上不断的给她的手呵气,想将她焐热,“身子总是这么冷,可是何处不舒服?”他刚问过,皱眉道:“我明日便让太医院院正过来,贴身为你调理着。”
蓝漓回神,道:“不要紧你没听过十女九寒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月笙却一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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