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手。”
蓝漓回神,道:“大家都淋了雨,只有我在马车里,没事的,现在多走动对我也好,我是医者,懂得分寸的。”
“那便好。”
白月笙接过姜茶喝了一口,蓝漓的视线却始终有意无意看着他的后背,即便他已经穿戴整齐。
白月笙放下碗,轻轻捧住她的脸,道:“有点难看,会怕吗?”
蓝漓回眸,“没有,就是你身边不是有风神医吗?为什么不将这疤痕去除?”她本想问如何受的伤,却还是忍住了。
白月笙笑笑,“忘了,若不喜欢,你帮我去了就是,你的手法必定比那老头的高明。”
蓝漓失笑,“那好吧,等回京我就帮你。”
大雨连绵了几日,大队人马也只好在驿站停留数日。
蓝漓怀孕又长途跋涉,身子虚弱,那日虽没淋雨,却寒气入体,病倒了。
风神医开了方子,蓝漓服了之后还是昏昏沉沉的。
白月笙面色沉沉,“你就是这样的神医?”
风神医瞪了一眼,不敢太用力:“你急什么?她可是个孕妇,用药太猛那是要出问题的!”
“何时会好?”
“四五天吧。”
“你说她这样昏昏沉沉还要四五天?”凉飕飕的口气让风神医讪笑起来,“没没,两天,两天就好。”
白月笙依旧不满意,不过蓝漓怀着孕,用药的确是马虎不得的。
坐在床榻边上,白月笙擦拭着蓝漓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她昏昏沉沉的呓语不断,白月笙靠近她的唇边,却又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只隐约好像听到风字。
白月笙没在意,将彩云递过来的帕子换过,又敷上了蓝漓的额头。
蓝漓这风寒昏昏沉沉的两日,风神医被白月笙逼的差点自刎谢罪,到第三日晚上的时候,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蓝漓心疼的看向坐在一旁,眼下明显带着暗影的白月笙,“你看起来没睡好”
彩云低声道:“两天都是王爷亲自照顾的”
蓝漓微愕,看向白月笙。
白月笙道:“还说什么自己就是医者,懂得分寸这样的话我以后都不会信你。”
蓝漓有些尴尬,“这个这是意外,下次绝对不会了。”
“过去点。”白月笙脱了靴子上了榻。
蓝漓连忙让开了一个位置,本欲离开,白月笙却不许,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你陪我。”
那口气,像个耍赖的小孩子。
蓝漓失笑,只好道:“好,我不走。”
白月笙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蓝漓等他睡的熟了,才从一边翻了下去,她睡了太久了,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蓝漓喝了些稀粥,饱了胃,又去看了家轩。
家轩这两日可担心坏了,如今见蓝漓好了,高兴的不得了,到底也是小孩子心性,很快就说起冰兰的事情。
冰兰是个很乖巧的孩子,时常带着怯怯的笑容,算得上一个好玩伴,家轩有她陪伴,蓝漓也是安心的。
晚些时候,蓝漓回到了房中,白月笙睡得深沉,她也没吵他,轻手轻脚上了榻睡下。
也不知是不是月份渐大的缘故,她明明才醒一会儿,一沾枕头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等她醒来的时候,白月笙还躺在边上,外面,喜鹊枝头春意闹。
蓝漓有些诧异。
白月笙素来是自律的人,极少这样懒怠。
她忍不住伸手探了探,猛然坐起身来,白月笙浑身竟然烫的要命,很快,蓝漓便明白是自己将病气过了给他,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歉疚。
不过幸运的是,白月笙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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