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邹氏,姚玲便满脸焦急,“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帮你,你这样又是做什么?”
邹氏道:“你别着急,我也不会为难你,我只有一件事情让你帮我做,只要你帮我做了,那些信我会全部给你,一封不留。”
“那些信那些信那不过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拿那个来威胁我”
“以前的事情当然不足以威胁你,如果我有现在的呢?”她拿出一只玉佩,在姚玲面前摆了摆。
姚玲变了脸色,这分明就是她前几日赠给表哥的那一枚,怎么会在邹氏的手上?
邹氏笑道:“县太爷的确宠你,便是看到了以前你与你表哥的那些书信,那也都是时过境迁的事情了,他必不会问罪与你,可若是他知道,你们这些年都没断了联系,还时常私相授受,你说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乌龟?”
姚玲的脸色已经惨白,紧咬着下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邹氏满意的笑了。
三月三,凌白和老罗带着班子上的人去县令府上表演助兴。
自从白月笙来了之后,整个西川陷入紧张之中,官员更是连大小宴会都全部取消了,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不过三月三是郦城县令董子建老母六十寿辰,便是办的低调一些,戏班子总是少不了的。
这也是凌白接的最后一个局子,他们真的是再西川待了太久了,等这一场唱完,便要收拾行装,打算离开这里,换一个能更好营生的地方去。
老罗这一段日子以来都是高兴的紧,胖乎乎黑黝黝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一边吆喝做杂事的人上点心,一边盯着那些武生青衣换装准备。
看了一会儿,老罗皱着眉头道:“青石那小子去哪了?”
一个武生道:“吃坏了肚子,跑茅厕呢。”
老罗淬了一口,骂道:“混小子,就知道偷懒。”
很快,夜幕降临,县令府的小戏台上唱了起来。
青石拖着已经拉的虚脱的身子,挨了老罗一通骂,才要帮忙去搬东西,肚子却又是一阵不舒服,丢下东西就跑了。
老罗阴沉着脸,自己顶上去帮忙了。
青石在茅厕蹲了一会儿,出来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家丁抬着一只箱子,放到了角门前的一辆马车上去。
一个家丁奇怪的道:“九姨太前几日不是才回过娘家吗?这老夫人过寿,她却又要记着回娘家去。”
“谁知道呢?我是听说九姨太母亲病重,这才要连夜儿赶回去”
那家丁又道:“这东西挺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你说会不会是九姨太看着风向不对,想把府上的银子给——”
“别胡说了,赶紧办事!”
很快,九姨太姚玲领着一个丫鬟,带着一个中年汉子过来,那两个家丁便离开了。
中年汉子到了马车跟前,马儿躁动人立了起来,将马车上的箱子也给摔倒了地上,本来锁的严实的箱子因为这一摔裂了一个缝隙,虽然此时一片漆黑灯光暗沉,但那箱子之中却发出了金灿灿的亮光,照的人晃眼。
中年汉子赶紧用粗布盖上,金光很快消失。
姚玲仓皇四顾,忙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走。”
一个男音却忽然唤了一声,“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拉肚子,敢情是躲在这里偷懒呢!”墙角也在此时发出怪异的响动。
姚玲和丫鬟惊的脸色都白了,这要是让人发现还了得?
中年汉子脸色一沉,拿起一边手臂粗的木棍。
青石已经跌跌撞撞的冲老罗跑了过去,他年纪小腿脚快又灵活,很快拉着老罗,不由分说的溜了。
老罗不明所以,但还没老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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