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蓝漓心里不舒服,他也不好受,他不懂,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为什么蓝漓还要说那些话气走他,所以他卑鄙的利用了柴静来试探,而蓝漓的反应也让他惊喜。
“我不——”
蓝漓想否认,可看着白月笙那深沉的像是瀚海的眼中浮动的情丝,她无法说出任何违心的话来,半晌,狼狈的别过脸去。
“我很高兴,我自己就是那个人。”白月笙却笑了,他将蓝漓收入了怀中,气息弥漫,瞬间将蓝漓紧紧包裹,蓝漓不得不承认,最近这段时间发冷的身子似乎都开始暖了,她的手用力的捏成了拳头,垂在自己身侧,强迫自己不去回抱他,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推拒在自己的心门之外。
“也许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但我愿意努力去懂,我想懂你,想保护你和孩子,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只要有你,侧妃,侍妾,通房,我可以不要,你也喜欢我不是吗?难道你不想每日都见到我,不想让孩子有父亲吗?”
情话是否动人心扉,与情话本身没有关系,只与说的那个人有关系。
她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对他太过,这样的天之骄子可这样的港湾,她真的可以贪恋吗?
久久等不到回应的白月笙心有些冷,微松了双臂。
蓝漓心头一紧,拳头握紧又松开,直接环住了他,“我是个小心眼的人,还很善妒。”
白月笙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埋入蓝漓肩头,汲取最深浓的体香,“我允许你小心眼和善妒。”
蓝漓的唇角忍不住弯了弯,她想,即便不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试试吧,不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这一夜,两人交劲而眠。
蓝漓这段时间来虽然睡眠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这一夜,她却睡得极其踏实,早上彩云前来伺候洗漱的时候,她才醒过来。
她看着尚且在沉睡的白月笙,心中下意识的一暖,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的,无关孩子,无关以后,无关依靠和庇护,只为自己的本心,这样的生活,她愿意。
大年初七,柴宁被江家二房老爷江澄请了出去。
柴宁本不愿去,但念着往年两家交情,江澄又是长辈,不好拒绝,这才勉为其难,只是没想到,江澄竟然是要为自己的女儿江梦涵和柴宁说亲。
柴宁很意外,却并没有思考很久婉言谢绝了。
江澄不死心,多番劝解,柴宁的回答只有一个,江澄气的脸色青灰,回去就将邹氏大骂了一顿,这天下哪有女儿家上赶着嫁还被别人拒绝的道理,这不是自取其辱吗?都怪邹氏出的什么馊主意!
邹氏却是心里有数的,她早算到柴宁不会那么容易应承,当即劝了江澄又约了一次,请柴宁和蓝漓白月笙十五的时候到江家赴宴,一开为自己唐突,二来因为邹思鸿的事情,要慎重的向蓝漓和白月笙赔罪。
柴宁对这个可有可无。
蓝漓和白月笙更是不愿理会,只是隔日,蓝修言又来了一趟柴家,虽然没说什么,但言辞闪烁之间颇为为难。
蓝漓也知道蓝修言在江家难做,便应了下来,无论如何,蓝修言并不是什么坏人,即便她再懦弱,那也是自己的姑母,从小对她还不错。
很快,十五就到了。
因为蓝漓应了蓝修言,白月笙自然是要去的,王爷都去了,柴宁怎好拿乔不去?去的时候,还备上了一份礼物。
江老爷子客气恭敬的门口候着,亲自将白月笙和蓝漓引到了正堂坐下。
白月笙和蓝漓自然坐上位,江家的其他人分坐两旁。
蓝漓淡淡的瞥过下面的人,蓝修言对她投去感激的笑容,右侧一个夫人也冲蓝漓笑得很谦恭客气,看那打扮,应该是二房夫人邹氏。
“早就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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