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罪,难道非要通敌叛国谋反才算大罪吗?”
邹思鸿浑身一凉,“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是小人嘴笨不会说话,都是小人的错,小人不该心怀不轨,不该绑架小公子,更不该找凌白师傅的麻烦”邹思鸿小心的看着家轩道:“我愿意赔偿凌白师傅治伤的费用,还有耽误生意期间的损失,就请小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多少?”
“五五”他想说五十两,但看着家轩和身后别着刀的战坤,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五千两?算你识相,赶紧把赔偿的银子送来,这事儿我可以不追究。”
“不”
“怎么,你有什么不方便吗?”
邹思鸿的心在滴血,但却不敢不从,“没有小的很乐意”
战坤将瘫软掉的邹思鸿提了出去,并派了两个人跟着他去取银子。
邹家在西川算不得什么大户,只是在做些粗茶生意,一下子哪能拿得出五千两?且邹思鸿如今毕竟是住在江家,做那些浑事也多是打着为江老爷子的旗号,江老爷子又怕得罪家轩惹的白月笙也不高兴,让账房拨了银子,还多拿了五百两安抚戏班众人。
戏班,老罗看着那整整一小箱子的银子,乐的差点栽了过去,下意识道:“你这小子——”忽然察觉战坤冷酷眼神,立即讪讪笑道:“还是小公子好手段。”
凌白也有些意外,只是沉默着没说话。
家轩懂得他的心思,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道:“凌白师傅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既然插手了,就会管到底的,不会让那些人影响戏班以后的生意,就算我和娘亲还有王爷叔叔离开,也不会让他们找戏班的麻烦。”
凌白笑了一下,“好吧,我暂且放心了。”
家轩又道:“我看你脸上的伤恢复的有点慢,凌白师傅您可是名角儿,脸很重要的,花了以后怎么办?我娘亲那里有生肌玉露,特别好用,我明天拿来给你。”
凌白身子僵了一下,“什么叫脸很重要?”他是靠脸吃饭的人吗?
家轩嘿嘿笑道:“是很重要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凌白少见的神色微黑。
老罗要笑不笑,最后直接捧腹大笑起来。
回去柴家之后,家轩就问蓝漓讨要了生肌玉露。蓝漓因为这次走的着急,没带也没时间调配,只好拜托风神医帮忙调配一些。
风神医臭着脸骂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娘俩,却还是去调配了。
家轩凑到蓝漓的身边,想靠上去,又不敢,他没忘记王爷叔叔说娘亲生病了。
“娘亲,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娘亲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事,可风神医每天都来诊脉,他怎么可能忽略。
蓝漓唇瓣蠕动了一下,“这个”
家轩着急道:“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不然为什么大家都欲言又止?“很严重吗?娘亲你快说啊”
蓝漓有些难以启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要不告诉我,我去问风爷爷——”
“别!”蓝漓无奈将他拉了回来,“娘亲没事,娘亲只是——”
“只是什么?”
“怀孕了”蓝漓说的很小声,上次被儿子抓奸在床的场景如在眼前,她觉得这个“病”实在是有点羞于见人。
“啊!”家轩呆住了,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蓝漓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家轩才慢半拍的道:“怀孕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蓝漓:“”
家轩新奇的看着蓝漓尚且平坦的小腹,想伸手抹一下,又不敢,忽然喜笑颜开:“这么说,我要当哥哥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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