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是你对不对?”他用刀尖指着家轩。
小草慌了,“你干嘛?竹生又没怎么你?”
“没怎么?故意撒尿在茅厕踏板上,还说没怎么?”
这么冷的天,撒尿在踏板上,立即冻成了冰,他没留心踩上,竟直接掉进了茅坑里。
小草愣了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青石恶狠狠的道:“笑什么笑,你——”长刀离家轩又近了一寸。
家轩碰了碰刀尖,“这东西你会用吗?”
青石僵了一下,下一刻,也没看见家轩怎么动作,他手上的长刀掉了下去,连手腕都开始发麻,长刀竟然莫名换了方向,落到了家轩的手里。
青石呆住了。
家轩拿着刀随意摆弄了两下,看那动作很是像模像样,“这东西啊,不会使就别随便拿,伤着自己可就不好了。”
青石涨红了脸,大骂道:“你这小杂种,我迟早会收拾——”长刀在他脸上惊险的扫过,吓得青石浑身僵硬,说不出话。
“上次小草那件事情我不跟你计较,是因为没发生危险,你便当我不知道吗?”家轩慢条斯理的将刀收了回来,“我告诉你,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也不要再找我们的麻烦,不然我不保证下一次玩刀的时候手会不会抖。”
青石也只是在村儿里的时候个子大力气大蛮横些,哪见过这等阵仗,直接就给吓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小草简直崇拜死他了,一直抓着家轩的手臂兴奋的低喊:“你好厉害啊”
家轩冲他眨眨眼,“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没办法,谁叫拳脚吓不住他呢?”
这次之后,青石果然消停了,再也不敢找家轩和小草的麻烦。
却说老罗多喝了两杯,半夜尿急,一进茅房直接就被划的栽进了茅坑,却因为醉的厉害,在里面躺了一阵子,还是一个武师发现了他,吆喝了几个人把他抬了回去,也就是冬天,茅厕也被冻住了,那要是夏天岂不淹死?
自然,这件事情承包了戏班大半年的笑料。
老罗第二天醒来之后气的浑身发抖,满戏班的找那个始作俑者,青石好几次想说,但家轩那柄刀余威十足,他竟然舌尖儿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午后,志义刚回到柴家,就去见了柴宁,“公子,上次你交代的事情我去问过了,凌老板不卖。”
“为什么不卖?”
“不知道,只说不卖。”
柴宁眉头微皱,他想着凌白在西川毕竟也是有些名头的,如果是下金蛋的母鸡,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可是他既然答应了,总是要尽些心力的,他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而且他查到那戏班买了几个孩子,说不定会有蓝姐的孩子线索呢?
晚些的时候,柴宁便到了戏班来。
柴宁在西川是金贵人,凌白和老罗亲自出来迎接,因为志义已经来过一次,凌白也多少知道柴宁的心思,当柴宁说起要看看那几个孩子的时候,只找了青石和小草过来。
这两个,怎么看着都不会是蓝漓的孩子。
柴宁眼眸动了一下,“不是说有三个孩子吗?”
小草刚要开口,凌白道:“还有一个病了。”
柴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病了的便是那个写故事的孩子吗?不知可否告知他的姓名?”
凌白刚要开口,小草已经骄傲笑道:“他叫竹生,可厉害了。”
“竹生?”柴宁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竹生,竹生笙”
笙。
华阳王叫做白月笙。
会是他吗?
“凌老板,不知道我能不能见见这个孩子?”
“这——”凌白当然不好拒绝,点了点头便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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