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上慢点。”
蓝漓嗯了一声,向其他人道了别,刚出了门,王明水就嘲讽道:“瞧着秦十三待见他,怎么,你这就要攀上他了么?”
裴虎哼了一声,没理他。
蓝漓和白月笙出去之后,深深吸了口气,此时夜色降临,晚风稍有些凉爽,被风一吹蓝漓觉得脸上热潮消减不少。
今日先是被白月笙勾调,后又听了那么些荤素不忌的笑话,委实也是不好消受。
“有必要吗?”白月笙瞧着她这幅消受不了的模样,冷声问。
“你不懂。”她自然可以仗着白月笙在太守那放的话在这里站住脚,但想要生意长久稳固,与同行打好关系也是有必要的。
晚上回去之后,白月笙就直接上了蓝漓的榻,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模样。
蓝漓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上次她可以去找彩云,这次白月笙却是不放,“你若去找彩云,我不介意亲自去她房中抓你。”
蓝漓还能怎样?只得在心底问候了白月笙的祖宗十八代,又因为白日的事情印象太过深刻,她是真的怕白月笙夜半化生为狼,将她吃干抹净,僵住身子不敢入睡。
庆幸的是白月笙似乎很累,一沾枕头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日,蓝漓清醒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常礼弄了张软塌放在屋内。
白月笙穿戴整齐,瞥着那张软塌,淡淡转过视线,没理会。
晚上,白月笙果然又欺身而来,蓝漓抱着一床锦被睡到了软塌上,还背对着他。
可下一刻,身后一沉,白月笙竟然也躺了上来。
软塌窄小,若要容纳两人,便要靠的很近很近,近的二人之间没有距离
蓝漓无语,却听白月笙道:“常礼不是说这个软塌做工极好,用料也不错,十分结实,我倒是想亲自验证一下。”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软塌支架直接断裂,两人跌到了地上。
蓝漓摔的极疼,白月笙却面色从容的坐了起来,神情冷淡很是无辜,“看来并不是很结实。”
蓝漓气的差点吐血,“你到底想怎样?!”
“睡觉。”白月笙回的像是在说吃饭喝茶。
蓝漓深吸了口气,“王爷,此处并不是王府,没有那么多‘不得力的人’,不需要做戏给任何人,还是梅将军就在附近吗?”
白月笙挑眉:“你说什么?”
蓝漓站起身来,极认真的道:“王爷,您和梅将军之间怎样,都和我没什么关系,能帮您的事情我已经尽力帮了,就请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好吗?!”
“你是说”顿悟了她话中的意思,白月笙唇角上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所以你是在介意梅映雪?”
什么跟什么?
蓝漓闭了闭眼,“王爷,你不属于这里,京城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月笙道:“不关你的事。”
这五个字,原是白月笙见到蓝漓之后,蓝漓送给他的。
蓝漓不得不佩服白月笙记仇的性子,这么久了居然还能将这五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你若乖乖听话,我自不会为难你,你若不听话,我这脾性,有时我自己也是不好说的很,要是做了什么让你难看的事情,你可要担待。”
蓝漓脸色忽红忽白。
白月笙已经躺了回去,还冷眼瞥她,“还不过来?!你是要让别人也来欣赏我们的闺房情趣吗?”
蓝漓可不敢惹他,这人的胆子凭大,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在他手脚规矩,就是抱着她纯睡觉,不过也让蓝漓醒了大半夜,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很是不好。
“多抹些胭脂吧。”彩云看了看镜中蓝漓憔悴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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