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不但没放,还下手用力,隔着布料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了。
蓝漓又羞又恼,脸上也升起无数的酡红,引人犯罪。
有些事情就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便怎么也没有办法忍耐,那樱花一样的唇瓣懊恼的轻抿着,看在白月笙的眼中,自是诱惑十足,他忍不了,也不想忍,当即极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你唔”
蓝漓低喊了一声,白月笙却卑鄙的乘着这空隙长驱直入,将自己想要的美味尝了个彻底。
蓝漓唇齿被霸道侵略,刚开始还僵着身子不断的推他,渐渐的便被那绵绵密密缱绻的吻搞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心底深处,到底还是喜欢白月笙的,又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得了喜爱的人的亲热。
气息不知何时紊乱,直到胸前一凉,蓝漓慌忙醒过神来,乘着白月笙不备一把将他推开,扯住自己的衣襟退到了安全地带。
天!
发生了什么?
白月笙斜斜靠在马车车壁上,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领口因为方才的纠缠微微松了一些,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越是这样的境况下,反倒越发显得他英挺俊逸,邪魅惑人了,蓝漓狠狠的别过眼,暗忖长成这样的祸国殃民,还要跑出来招摇,难道他心里就不会内疚吗?
马车忽然停了,外面传来常礼的声音:“小姐,到了。”
蓝漓手忙脚乱的去拉自己半开的衣衫,一来因为心虚着急,二来因为有白月笙姿态大方的欣赏,穿衣的手都有些哆嗦。
常礼疑惑的再问:“小姐?”
“马马上好。”这快要变了调子的声音,让蓝漓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不由狠狠瞪了白月笙一眼。
这一眼蓝漓无心之下,却是既娇又媚很是撩人,白月笙眼眸忽然一亮,发现了一件事情——比之不断思忖如何让她甘心情愿,如刚才一样的实际行动,似乎更有用一点,自然,他也更喜欢。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蓝漓还气着,自然是不理会白月笙,直接问道:“约定的地方在哪?”
常礼指向不远处的一间高牌坊,“绿凉县瑞雪楼。”
瑞雪楼是叶家产业,分店遍布全国各地,盖因秦十三忽然给了蓝漓船行的船只最好的停泊位置,她的船行还没开,已经先声夺人,今日蓝漓是应了七弯巷车行马行船行镖局等人的邀请,来赴宴的。
听到瑞雪楼,白月笙明显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和蓝漓一起走了进去。
瑞雪楼已经被包了场,楼下是各家行运的师傅,此时已经喝上了,小伙计带着蓝漓三人上了二楼,远远的便听到一间最大雅间内传出交谈之声。
“也不知这大风船行的掌事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一次赴宴就迟到,简直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说的就是”
“还是不要随便议论了,也许人家是有什么要紧事耽搁了。”
蓝漓僵了僵,这迟到,纯粹都是白月笙给害的。
白月笙倒是没事人一样神色淡漠而疏离。
伙计敲了敲门,门内立即雅雀无声,接着门开了。
这雅间很大,并不采用一楼的圆桌,中间铺着上好的羊毛地毯,左右摆了八只楠木小几,小几上自是美酒佳肴,此时只有一只小几还空着,显然是留给蓝漓的。
一个虬髯大汉走上前来拍了拍常礼的肩膀,“常兄弟,你来了,这两位便是大风船行的掌事吗?”这虬髯大汉叫做裴虎,是兴隆镖局的总镖头,为人豪迈大气,蓝漓一听声音,竟是方才说“可能有事耽搁”的人,顿时对此人心生好感。
常礼道:“裴镖头,这位便是我家主子,水公子,至于边上的公子,是我家公子的好友。”
三人一出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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