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我”蓝修慎吓的白了脸色,“是梦儿说有办法帮我在衙门谋个文书的差事,我我是一时昏了头”
“糊涂!”蓝老夫人气骂:“梦儿是什么身份,哪里来的本事帮你谋差事?她若真的能,又怎么会撺掇你算计那铺子去!”事实上也是因为陆江飞被控制了银钱,江梦琪大手大脚惯了,满足不了花销,她性子又是刁蛮家中人也不待见,所以才把主意打到铺子上去。
“我母亲,您就原谅儿子吧,都怪儿子犯了傻,我知道错了”
蓝老夫人深深吸了口气,还能怎样?
“以后她的事情你不要再搭理,你有时间多放在读书上,今年的春闱你又名落孙山,下一次还要等三年,你已经三十一岁了,你还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等?你好好想想,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晚上回去自己院内之后,蓝老夫人一直没睡,蓝漓死后,蓝家人并不知道内情,只是自那日起,蓝家被华阳王府的人护在羽翼之下,蓝老夫人慢慢明白,如今的安稳,是那丫头用命换来的。
蓝修谨易瑶伤心至极,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这做祖母的,便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痛心难受,可蓝修慎和蓝修行都干了什么?
她曾寄予厚望的儿子,到头来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为这个家考虑的多,终日只知寻衅找事添麻烦,可叹那丫头死了之后,他们竟连灵柩都不曾见到。
还有江梦琪。
想到那个外孙女,蓝老夫人叹了口气,她还是很喜欢江梦琪活泼讨喜的,若江梦琪有蓝漓一两分的懂事,那该多好?
禁足,还是快要生产的时候,这其中的意思,蓝老夫人怎么不懂,江梦琪再怎么,也是蓝修言唯一的女儿啊,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第二日一早,蓝修谨刚下朝,蓝老夫人便将他请了来,寒暄了一阵儿,蓝老夫人道:“修谨,你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帮梦琪,她是不听话,可也是你亲外甥女,总不能真的就这样不管不顾吧?”
蓝修谨没说话。
蓝老夫人又道:“我知道你很为难,母亲也是没办法”
蓝修谨道:“梦琪是嫁到陆家去的,还闹得满城风雨非要过去,如今她是陆家的人,我们怎么管?更何况,我们始终不是梦琪的娘家,就是有什么,也轮不上我们说话。”
“母亲知道,只是如今的境况,若你去求求王爷——”
蓝修谨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王爷日理万机,这种后宅的事情岂会去管?她那样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在陆家那样的地方,当初如果不是梦琪借着漓儿是王妃的缘故,陆家又岂会接纳她?如今种种也不过是自作自受,母亲不要说笑了,儿子还有别的事情,告退。”
陆家那样的书香门第,江梦琪还怀着孕,就算做些惩戒,也不会太重,这丫头也的确是该受些教训了。
夜晚,悄然而至。
炎热的夏日,便是夜晚都闷的人有些难受,此时的寒月轩内,却放着四十多只紫铜暖炉,热气氤氲,像是被放在了笼屉中筝一样的难受。
白月笙躺在床榻上,虽额头已经在冒汗,但浑身还是冷的发颤,前两年他还可以靠不断的回忆那莫名香气得到一丝的慰藉,如今却是只要一想到蓝漓,身上的寒冷便越发的厉害,这样的三伏天,竟然也不例外。他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便是难得入睡,也很快被惊醒。
终于,他无力的闭了闭眼,放弃了抵抗,冲外面低喊:“去找风神医来!”
战坤忙去将风神医从被窝挖了出来,风神医臭着脸瞪着白月笙,恶声恶气:“又想干嘛?”
“我要睡觉,不论你用什么办法!”白月笙已经快要崩溃了。
风神医偷偷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心病,我老头子也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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