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向他交待?我可不认为,你会好心地帮我。”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
“噢,说的对。”
廖尔接腔:“我是为了我的徒弟。”
“你徒弟?”
齐飞月越发的纳闷了。
“你不必知道。”
廖尔说完就打开他刚刚带进来的一个小小的方型盒子,里面有他专用的医用纸和笔,他拿纸和笔,坐在桌子前埋首写着什么,写完之后,他又拄着他那细长的拐杖在房间里踱步,边踱步边观察着齐飞月。
“你跟我的一个故人长的很像。”
廖尔在看了她好几眼之后,突然这样说道。
齐飞月撇嘴,不屑理之。
对于她的无理,廖尔也不在意,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拿起写好的纸,打开门。
门外。
南风夜接过他的诊断书。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里面的女士身体很好,你可以多给她吃吃蔬菜。”
诊断书上写的很清晰。
月经紊乱。
睡眠不良。
南风夜:……
到底他是怎么诊断出来的?难不成还验了……妇科?
南风夜猛地将诊断书揉成一团塞入口袋,打开门,直接走过去,将坐在沙发上的齐飞月压在身下,带着冷漠气息的薄唇凑近她的脖颈。
齐飞月被吓了一大跳,忙推开他:“你做什么?”
南风夜紧抿着唇,狠狠搂抱住她的腰,将她桎锢在怀里,一手压住她的头,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脖颈里,但他的唇却没有贴上她的皮肤,只是用鼻子闻着她的气味。
蓦地。
他眼眸一眯,手指扯开她的衣领,指着她脖子下面那个锁骨外的红痕,冷声问:“这是什么?”
“什么?”
齐飞月低下眼。
当看到那个明显是一排牙齿印的红痕时,心瞬间就凉了一半。
混蛋卜锦城!
竟然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哦,昨天不小心挠的。”齐飞月挣脱开他的紧锢,五指把领口揪住,一脸不满地瞪着他,“你可以松开我了!这样压着我很不舒服。”
南风夜看着她。
很深很沉地看着她。
看得齐飞月心脏砰砰直跳。
一方面是紧张的,一方面也是因为这张脸曾经是她年少时光最喜欢的,而他专注深凝的目光看起来太深邃也太有诱或力。
齐飞月错开视线。
南风夜慢慢垂下眸,纤细硬朗的手指强硬地将她的衣领扯开,头低下来,薄唇贴上那片红痕,在齐飞月强力挣扎时,他狠狠用牙齿咬住。
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
这么明显的吻痕怎么可能是她抓的?
昨天谁来过?
卜锦城?
南风夜眼中卷着浓重的黑暴,口中的血腥气让他整个人越发的阴戾,他猛地擒住她的下巴,唇移过来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咬。
齐飞月疼的眼泪都涌了出来,可她根本拧不过南风夜的力气,被他如狼一般凶狠地啃咬了很久,她才呜咽着哭泣出声,而南风夜也终于松开了她。
唇很肿也很红,上面渗着血液。
南风夜用手指擦掉她的泪,又低头,伸出舌尖舔噬她唇上的鲜血,一字一句,模糊而阴沉:“他昨晚碰过你?”
齐飞月只默默流着泪,不说话。
南风夜眼中的戾气猛地一闪,粗鲁地掰过她,找到她裙摆的拉链,就要拉开。
齐飞月惊恐莫名,疯了一般挣扎:“你要做什么!你敢碰我试试!”
南风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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