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然后落到他的肩上,韩凤阳的身子顿时一僵。
曦辞道:“我便是借尸还魂了,你刚才没看见吗?我在阳光下面没有影子。”
顿时,韩凤阳的身子顿时僵硬得更厉害,他结结巴巴的道:“帝,帝姬,我,我,我”
曦辞知道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偏偏在这方面却是一个胆小鬼,她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小凤子,你怎么还是那么好玩?你转头看看我又没有影子。”
韩凤阳没有转头,一双手使劲的捏着自己的裤子,结结巴巴的道:“不论,不论帝姬您变成什么样,我,我都会保护帝姬的。”
曦辞听了心里一阵感动,这些日子有担心,有忐忑,还有和白朝生之间那说不清楚的事情,但是直到遇见他,听他说了一些有关阿珩的事情,方才最为放松起来。
她的目光一转,却看见韩凤阳的铠甲上渗透出一点红,她问道:“受伤了?”
韩凤阳点了点头:“一点小伤而已。捕狼的时候被狼爪子抓了几下。”
曦辞皱眉道:“没有包扎?”
韩凤阳摇了摇头:“没有。”
曦辞道:“将衣服脱下来。”
韩凤阳顿时全身紧绷:“帝姬,一点小伤。”
曦辞似笑非笑的抬起眼:“你想违抗我?”
韩凤阳没话可说,只能乖乖的站起来,然后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铠甲给脱下来,垂着眼眸,像是一个受欺负的黄花闺女。
常年练武,走得又是力量的那一路子,少年的身子仿佛钢筋铁骨,一块块的肌肉都紧绷着,不过对于曦辞而言,当初她和阿珩就是看着他们在皇宫里面赤着上半身训练出来的,看他就像是看石头。
但是,当曦辞的目光落到他的胳膊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皱眉。
什么小伤?什么被朗爪子抓了几下?
皮肉都翻卷起来了,露出里面一痕白骨,而偏偏带着厚重的盔甲,根本不透风,有没有及时处理,在这么下去,恐怕这条手臂都要废了。
“怎么不先包扎?!”曦辞的声音微冷。
韩凤阳道:“赶时间。”
曦辞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过去:“赶时间?赶时间赶得连包扎的时间都没有了。你以后若是没有手了拿什么来保护我?白养你了?”
韩凤阳道:“脚。没有手,我还有脚。”
曦辞:
对这个脑子一根筋的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曦辞道:“去叫人那包扎的来!”
韩凤阳道:“帝姬,我赶时间。”
曦辞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跟拍在石头上没什么差别,道:“你若敢时间,那么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别见我了!”
在听到曦辞所说“滚出去”的时候,韩凤阳便站了起来,似乎在想着怎么滚出,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便是他的脑子只有一根筋,也知道千万不能滚出去了。
于是她只好听从曦辞的话让人将东西给送上来。
曦辞拿起伤药替他包扎,韩凤阳便身子听得笔直的站在那里,目不斜视。
曦辞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包扎好之后,曦辞便靠在旁边,然后拿起酒慢慢的喝,喝得半熏的时候,她的身子便有些摇晃。
韩凤阳沉默了一忽儿,闷声道:“帝姬,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曦辞扯了扯嘴角,这个人什么时候会想什么“该不该”了,于是扔了几个花生米在嘴里:“有话快说别给我婆婆妈妈。”
韩凤阳道:“白夫人最近在替朝生君选亲,整个泾阳城的待嫁的贵女都被白夫人纳入了挑选的范围。”
“白朝生”三个字灌入耳里,曦辞淡淡的扯了扯嘴角:“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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