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慕雅晴亲自来提醒我,也没用。”
“你!”白依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她以为雅晴在季郁白心中最起码是有些不同的,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无情。
“季郁白,如果雅晴还在,你还会找时染那种女人吗?”白依依按捺着期待,小心翼翼地问,就见他眯了眯极其好看的一双眼睛,冷声道:“难道找你这样的?呵,你今天的壮举我是不是在为雅晴有你这样的朋友欣慰鼓掌。白小姐,在我眼里,我的女人自然是哪都好,这点不用别人置喙。”
白依依面无血血。
难道男人都一个德性,只要长得漂亮就不管人品了吗?
白依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长舒一口气准备下午继续前往御尊给Inmortak上课。
她之所以会答应这份家教的工作,完全是因为看到了季郁白家中的地址,多年未见,抱着试试的态度,白依依很快就找上了门。
看到Inmortak的那一刻,她更觉得要留下来了。
Inmortak,是雅晴和季郁白的孩子。
作为雅晴生平最好的好友,白依依比时染更有理由教会Inmortak。
时染这个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女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蒙蔽季郁白的眼睛!
如此,她还怎么指望时染能教好Inmortak?
别把他带入歧途就不错了。
……
夜里,时染翻了个身,支吾一声,突然察觉身边笼罩了一层异样危险的气息。!%^*
白日被宁修远强吻的画面瞬间冲上脑海,时染豁地睁开眼睛,满眼惊恐,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季郁白。
裸着个上半身精壮有力,黑亮的头发还滴着水,无声无息地打量她,怎么看怎么诡异。
时染眨了眨眼睛,有些懵,“你干嘛?”
“想干你。”季郁白捏了捏她的耳垂,用一种平稳冷静的语气说,却让时染听出了无限暧昧。
时染连身体藏进的被子下,只剩半张粉嫩剔透的小脸,笑嘻嘻的:“季郁白你敢吗。”甚至还用脚挑衅的蹭了蹭。(!&^
语气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季郁白脸色更加沉了点,靠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按住了她的唇瓣。
“今天这张嘴都干什么了?”
时染头皮都发麻了起来,仔细想想,他应该不知道宁修远的事情,晶亮的眼珠快速转了一圈,就大着胆子隐瞒了下来。
“还能干什么,吃饭说话啊。”
“还有呢?”
时染抬起脑袋迅速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还有亲你。”
季郁白瞬间没了脾气,搂着她加深了这个连塞牙缝都不够的吻后,半天在她的气喘中放开了她,不再追问。
时染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那个家庭教师……”季郁白突然说。
“白依依。”时染眼睛一亮,“是个好老师……”
“辞了她。”不容置疑的霸道声音响在时染耳边,时染呆了一下,一脸莫名,“为什么啊?”
“不喜欢。”言简意赅至极,却也令时染气急,“你见过她吗,就说不喜欢?不对,是谁要你喜欢了!”
“季郁白轻轻掐住她的腰,“我说的话听不听?”
“你说辞就辞,总得给个理由吧,她教得很好,Inmortak学得也很好,我现在都能和Inmortak简单交流了。”时染刚刚还觉得今晚的季郁白好对付,这会他就来刷新她的认知。
“你是雇主,想辞就辞,哪来那么多理由。”季郁白不耐烦了。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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