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住手啊!别打了!孩子没了,再生一个不就完了?把她打死了,谁给咱生?”赵三害怕老娘把媳妇打死,赶紧劝阻。
“那行!赶紧养伤,伤好之后,再接再厉,三儿啊!看你的了!”老婆子说完,将大针别在胸前,晃荡着俩下垂的美美,走出屋门。
从此之后,赵三不再动女人一个手指头,他知道不是翠霞的错,孩子是自己的,女人只是想逃跑。
之后的一个月,翠霞卧床不起,流产等于做小月子,在月子里,老婆子也算体贴,无微不至,每天帮着儿媳妇端茶送水,伺候她大小便。
她就盼着翠霞赶紧好,再怀个崽,为他们家传宗接代。
翠霞再次走出屋子的时候,人变得更丰润,更白了,胸前的两个圆鼓鼓也高大挺拔。
她还是和赵三同床睡,但从此以后,再也不让男人碰她了。
晚上,赵三熬不住,想跟媳妇爽一回,可是翠霞根本不理她,扭过身去,给他一个冷屁股。
赵三从后面抱上女人的腰,打算霸王硬上弓,可刚挨上她的身体,就被女人一脚踹到了地上。
“赶紧滚!”
赵三被踢下炕,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说:“翠霞,你同不同意也就这样了,你跑不了,生是我赵家的人,死是我赵家的鬼。”
女人仍旧没有理他,她早就对这个家寒心了,心里一直酝酿着逃跑的计划,一刻也不想多呆。
赵三还是过来纠缠:“媳妇,俺憋得慌了,你想不想爽,咱俩来一回呗?”
“你别费劲了,我不会跟你生孩子,想生找别人去!”翠霞愤愤地说。
赵三知道,今天是成不了了,不过日久天长,总有一天,他会再次占有翠霞,在她肚子里撒上一颗种子。
翠霞流产后,就很少出门,也从不干重活。
老婆子将她从西屋放了出来,但依旧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上茅房老婆子跟着,串门子老婆儿跟着,在门口织毛衣,老婆儿眼睛还是死死盯着。
翠霞经常在家忙活,不是扫院子,就是做饭,要不就喂猪,喂鸡,赵四娘不让她干,她照样不闲着,不是动动这儿,就是弄弄那儿。
来到这个家三个月了,但她还完全不熟悉,因为三个月里,至少有两个半月是被关在屋子里的。
她想逃,但是没有钱,上次林青给的五十块钱被赵三没收了,没有钱很难逃出大山。
所以她必须一边再次打消家里人的戒备,一边想办法筹钱。
春天人闲,田里也没啥活儿,经常赵三娘在堂屋织布,翠霞就在西屋纺花。
女人的手艺很好,纺出来的棉线又细又白,线钉子也结结实实。赵三娘看见眉开眼笑,脸上乐出了一朵牡丹花,感觉自己捡到了宝,逢人就夸。
翠霞在西屋拐线绳子,纺棉花的时候,赵三娘就在堂屋纳鞋底子。
纳几下抬头瞅瞅,生怕一眼不看,翠霞就又飞了。
翠霞忙活完,要出去茅房,刚从西屋走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赵三娘不纳鞋底子了,抬起头,眼睛珠跟着女人的身影溜溜转。
两个月的时间,翠霞一分钱没有筹到。
因为赵三和老婆子根本不让她碰钱,尤其是老婆子,一天搜她衣服好几次,就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
翠霞没办法,只能熬,只能等。
终于,她等到了一个救星,就是赵三的弟弟赵四。
恰逢赶到五月割麦,学校放假,让学生们回家帮着家里人割麦,赵四也就回来了。
他跟嫂子关系很好,因为翠霞长得好看,赵四也喜欢她。
在家呆了一个礼拜,往学校走之前,老婆子给了他足够的生活费。
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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