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男人将女人裹在怀里的那一刻,撕裂的疼痛使她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叫。
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飞沙走石,气壮山河,撕裂苍穹梧桐树上的鸟雀都吓得扑扑楞楞翅膀乱飞,鸡鸭鹅也咕咕嘎嘎乱叫,猪圈里的猪吓得直哼哼,院子里那头老白猫也吓得出出溜溜爬上墙头,三天没敢下来。
蟒砀山上的野狼也被嚎叫声震撼了,浑身乱斗,两股颤颤,一溜烟全跑没影了。
红梅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年,一年以后,整个蟒砀山才消停。
在这一年时间,野狼再也不敢半夜下山,骚扰村子,柱子家连一只老鼠都找不见。
因为女人剧烈的嚎叫声,足以吓得那些豺狼鼠辈们抱头鼠窜。
可以说,红梅的喊炕声,为蟒砀山的治安工作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同时,她也初次尝到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那是一种如梦如幻神仙般的感觉,每次做完之后都能尝到酣畅淋漓的舒畅,如腾云驾雾一般,痛并快乐着。
她真想就那么躺在男人的怀里,痛痛快快地死去。
红梅还记得新婚初夜,男人对她说得第一句话:“痛快吗?”
女人回答说:“痛不过也太快了。”
从那以后,柱子翻开了红梅人生中的新篇章。
那一夜,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也从姑娘变成了媳妇,成了柱子明媒正娶的媳妇。
那种撕痛的感觉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柱子每夜都如狼似虎。
没办法,山村就这样,村子穷,没有电,电视广播简直是奢求,夜里没有任何活动。
晚上灯一吹,被窝一钻,两口子就开始鼓捣那种事,真的没有其他事可做。
柱子的梦想就是让红梅给他整个儿子,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尽管两个人三年时间,每晚都在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可红梅的肚子就跟关闭了的闸门一样,根本不开怀。
从成了亲到现在,俩人啥活也没干,整天净鼓捣孩子了。
柱子看着媳妇怀不上,也着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抱怨:“红梅,你是不是哪儿有问题呀?为啥就是怀不上嘞?你看别人,那孩子就跟在怀里揣着一样,一年一个,一嘟噜一串,比母猪还能生。”
红梅一听,不乐意了:“哪儿是俺的问题,俺的地肥着呢,种啥长啥,是不是你的种子有问题?”
“一定是你地不肥,破盐碱地,种他么啥都是白搭。”柱子鼻子一哼,怒道。
桂兰更生气了,叉着腰跟男人分辨:“你放屁!不是俺地不肥,是你种子孬,恁家地里茄子秧能长出黄瓜来?”
男人被说得哑口无言,三年生不出孩子,同样是红梅的一块心病,觉得在村子里抬不起头,就连婆婆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她不服气,非要跟柱子鼓捣出个孩子不行,两口子就商量,晚上怎样再大战三百回合。
柱子却摇摇头说:“红梅,别费劲了,咱俩已经折腾三年了,要有早有了,肯定是咱俩身上出了问题。”
红梅也觉得奇怪:“那咋办,明天咱俩上城里医院检查检查呗?”
柱子说:“嗨,去啥医院,张小天就是有名的医生,让他看看不就啥都清楚了?”
红梅说:“那可不一样,人家医院现在都用b超,小天这设备不全,还是上城里大医院去吧!”
第二天早起,她和柱子打扮整齐,两口子就赶着牛车,一起出了大山。
他们去了城里一家专治不孕不育的医院,到那儿检查了一下。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两个人都如遭雷劈,原来问题确实出在柱子这。
检查结果表示,男人种子数量少,活动力差,应该是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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