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趿拉上鞋,慌慌张张开门跑到院子里,结果,刚跑出去,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黑夜里,两条身影在院子里纠缠不休,嗓子眼里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仔细一看,其中一条身影是大黄,另一条看不清,不过好像没穿衣服。
肯定是半夜三更有人偷东西,被大黄发现,正在与她生死决斗。
“娘啊——鬼呀!”张小天从地上捡起一块半截砖,准备冲另一条身影砸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半截砖离那人脑袋毫米之差时,女人终于尖叫了一声:“小天住手!是俺!”
“你是谁?”男人举着砖头,立刻停在了半空中。
“俺是你桂花嫂子!”
听到是自己人,张小天这才放下心来,将砖头扔在了一边。
“小天,救命啊!快把你家狗哄开,俺快顶不住了。”孙寡妇声音带着哭腔,连忙求救。
大黄体型大,站起来足足有一人高,可即使它是狗中的精英,依旧没攻击的了孙寡妇。
这娘们太生猛,跟狗熊似得,和大黄打架,不仅没受伤,还咬掉黄狗一撮毛。
张小天轰了一声,大黄瞪孙寡妇一眼,扭头钻进窝窝里不出来了。
大黄一走,女人也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嫂子,你黑天半夜,来俺家干啥?”张小天纳闷地问道。
半夜三更,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跳进别人家墙头,由不得他不疑惑。
“小天,救救命啊!快进屋,帮俺止血!”孙寡妇仿佛看到了救星,拉着张小天的手往屋子里拽。
进到屋里才看清,原来女人真的没穿衣服,只穿了一件花裤头。
孙寡妇长得黑,黑皮肤和晚上的黑交织在一起,刚才在院里还真没看出来。
她不仅没穿衣服,身上还净是血,不由得让张小天大吃一惊。
“嫂子,你这是咋弄的?到底哪儿受伤了?”
“是屁股,屁股和小腿。屁股被扎了四个窟窿眼,小腿被恁家狗咬伤了。”
“啊?屁股上咋回事?为啥会有四个窟窿眼?”
孙寡妇气急败坏,怒道:“还不是你的好兄弟小周,老娘好心去帮助他,他居然拿粪叉扎我!”
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这娘们肯定去勾搭小周。
结果没成功,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小周用粪叉刺屁股上了。
张小天此时很心疼小周,前后被两个女人骚扰,这小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那婶子,你去帮小周啥了?好端端的,他为啥会刺你嘞?”张小天竭力忍着笑说。
他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让她多遭点罪,好替小周报仇。
孙寡妇都要疼死了,咬牙切齿地说:“张小天,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帮止血吧!”
她的惨叫声不断,整个鬼哭狼嚎,张家村三条街的人都能听到,震得房顶上呼呼啦啦往下掉土。
张小天这才将孙寡妇搀到炕上,她像一块大石头那样趴在炕上,差点把土炕压塌。
扒开她的裤衩一看,,果然有四个窟窿眼。
整个腚上血呼呼一片,不过整整齐齐,这一瓣上两个窟窿,那一瓣上两个窟窿。
不愧是小周扎得,准头就是好,你就拿尺子量都不一定能扎这么完美的距离。
张小天啥也顾不得了,赶紧拿出药箱,帮她处理伤口。
首先端了盆水,将伤口清洗干净,然后上药,最后包扎。
这一粪叉扎得真深,足足有半尺多深,幸亏屁股上的肉多,没有伤到筋骨,休息几天结痂就没事了。
张小天帮她清理完伤口,又找了两片膏药,呱唧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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