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慌慌张张赶回杨爷庙,冲进北大殿一看,香草果然病倒了。
女人跟挨宰的猪崽一样,躺在炕上直哼哼,哆嗦不已。
瘟疫在她身上确实又复发了,落下去的红疹子又起来了,密密麻麻。水泡也起了一身,胳膊上,脸上,腿上,一团一团聚在一起。
撩开毛巾被,发现女人后背和肚子上也都是红通通得一片。
有的只是红疹,有的发红发亮,鼓起明泡,马上就要破裂。
不仅如此,她还发烧了,浑身滚烫滚烫的,一个劲儿喊冷,喊痒。
香草皮肤上瘙痒难耐,很多水泡已经被她抓破,疙瘩破裂,黄水伴随着溃烂的浓水流出。
发现张小天揭开她的毛巾被,香草一把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小天救救命啊!痒死了你快帮俺挠挠。”
女人抓着他得手,在自己身上乱呼啦,让他帮着抓痒。
张小天心说,抓个鸡毛啊!这东西根本不能碰好不好?越抓越严重。
他赶紧将手抽出了,按住香草的手,不让她乱动。
可女人还是一个劲的乱动,一个劲的嚎叫:“小天,疼啊痒啊救命啊。”
她十分痛苦,恨不得咬掉舌头自尽,死了算了。
周围的其他女人一个个傻眼了,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咋办。小周也跟着进来了,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香草杀猪宰羊地声音又把东大殿那些男人吸引过来了,男人们只敢在门缝偷看,不敢进来,他们听见香草撕心裂肺地声音,同样忧心忡忡。
大家都知道,香草病情复发,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按摩针灸不可能完全治疗瘟疫,它只能暂时缓解疼痛,治标不治本。
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该咋办?这些病人又该何去何从?这成了一个问题。
“小周哥,你去找根绳子,再找一块毛巾。”张小天说。
“干啥?”
“先把她捆起来再说,不能让她连抓乱挠,要不然浓疮会飞得到处都是。”
“真的要捆?你没开玩笑?”小周感觉好残忍,有点于心不忍。
“当然!让你拿就去拿,都是为她好。”
张小天当然不能看着他们一个个等死,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小周噢了一声,就慌慌张张出去找绳子去了。
毛巾屋里就有,张小天随手拿了一条,叠了叠塞进香草嘴里。
现在已经半夜三更,她鬼哭狼嚎地声音响起来,十里可闻,整个张家村都会陷入不眠夜。
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把嘴塞住,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小周回来后,将绳子递了过来,就这样,两人合力把香草进行五花大绑。
张小天又将女人的衣服扒光了,先帮她按摩,然后是扎针,最后拔火罐。
很快,女人的后面又密密麻麻扎上了银针,这次扎的针比上次还要多,顷刻变成了一只刺猬。
“小天,这样行不行啊?好好地女人,你别再给扎漏气了。”小周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本少爷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也就这点能耐,要不然你来?”
“我不行。”小周在一旁直摆手。
“不行就住嘴,只看别说话。”
张小天心里非常窝火,这段时间太烦躁,看谁都不顺眼。
烦躁的原因有三个。
第一,原以为按摩针灸能治病,瘟疫很快就会过去,一切恢复正常。哪知道只能减缓一时的症状,也就是说,他以后需要随时帮别人按摩扎针,有的忙了。
女人还好点,尤其那些臭男人,想想都恶心,帮他们治病还拿不到一分钱,吃力不讨好。
第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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