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呵我日他奶奶嘞!真得劲小天,你手上功夫真好,弄得人家受不了加油,继续不要停。”
孙寡妇的嗓音又粗又沙哑,好像一面破铜锣,喊的人震耳欲聋,撕心裂肺。整杨爷庙都跟着抖三抖,屋里的窗户棂子也跟着晃三晃。
周围的女人们受不了了,纷纷抬起手捂耳朵。
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讥笑,谩骂。
有的实在忍不了,衣服顾不得穿,跳下床就往门外跑。
瞅到门口一群老爷们,她们又一个个转身扎回炕上。
二十四式按摩术在她身上施展完毕,女人被张小天鼓捣傻了,立刻瘫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
按完了孙寡妇,接下来就是李寡妇,赵寡妇,王娟的表婶子,还有李二胜的表妹。
张小天从日出东方,一直忙活到深更半夜,晌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这一天,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一整天都大汗淋漓,忙得屁都顾不上放一个。
不过,就在这天,他对按摩有了更丰富的经验,按摩技术突飞猛进。
他发现了,女人的体质不同,性格不同,按摩手法也不尽相同。
香草体型圆润,丰臀肥乳,对她的按摩力度就应该适中。
翠霞的皮肤细皮嫩肉,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所以力道一定要轻。
对孙寡妇这个庞然大物来说,就一定要用尽吃奶得劲儿,否则不见效果。
她们对按摩的感受也不同,香草就能完全沉醉在其中,自娱自乐,思想精神达到顶峰。叫声也高亢嘹亮,嗓音圆润,好像唱山歌。
翠霞就有点害羞,遮遮掩掩,不能完全投入到按摩的享受中。发出的叫声也咿咿呀呀,哼哼唧唧,像一只拍了半死的蚊子。
而孙寡妇,完全超出了按摩师的承受范围,它就像一只猛兽,扑腾过来,扑腾过去。叫声也像山洪暴发,恨不得把人的耳膜震破。
女人们的肤色也都不同,有的很白,像细箩筛出的白面。有的很黄,像秋季风刮落的树叶。有的黝黑,像一口没刷过的黑锅底。
女人们的皮肤也不一样,有的光滑细腻,滑不留手,就像剥了壳鸡蛋。
有的干燥粗糙,都他娘的剌手,用手一搓,净是皴。
还有身上长黑痣,长胎记的,乍一看,就像在床上趴了只斑马或者梅花鹿。
真是天下女人特色各异,千奇百怪,不尽相同。
不管丑的美的,白的黑的,她们都是张小天的帮助者。没有她们,他的按摩技术也不会更上一层楼。
女人们为他积累了更宝贵的按摩经验,他对她们心存感激。
上午按了三十多个女人,下午,医疗队派去买回银针的人回来了。
那个小伙子费了好大的力气,因为药店里的银针早就被抢购一空,好不容易找到有卖的,根本没那么多。
好在药店老板人不错,去几个开药店的朋友那里借,终于东拼西凑,凑够了一百副。
银针买回来,张小天更得心应手了,没敢停歇,又接着治疗了四十多个。
刺穴比按摩轻松多了,首先将银针消毒,找准穴位扎进去就可以。
很快,大通炕上的女人们都扎了针,脑袋上,后背上,两腿上脚底板,跟刺猬似得,被扎得千疮百孔。
扎完针的最后一步,就是拔火罐,趁着毛孔张开,必须及时将身体里的毒素吸出来。
王宝海从村里找来上百个罐头瓶,全部清洗干净,消了毒备用。
除此之外,张小天还让医疗队的人,根据他描述的草药,上山去采药。
晚饭过后,采药的人终于回来了,他们点上火,支上铁锅,将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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