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尽力了,总比啥都不做强。”
王宝海更激动了,胡子抖得特别厉害:“小天,你要是真能把瘟疫治好,我就把你当神仙一样供起来。村长的位置都让给你做,我说到做到。”
“宝海叔,我不想当村长,就想帮着大伙治病。再说了,行不行还两说呢!”
“那好,你先试试,要多少银针你说,这钱我出了。”王宝海拍拍胸脯,慷慨地说。
“要一百副,不过叔,这钱得我出,我知道你家日子也不好过,咋能让你破费?”
王宝海犹豫了一下:“那,这部分钱算大队的,大家伙平摊。”
“不行!这段时间病情紧张,大队把能花的钱全垫出来,一分钱都没有了。我刚卖了药材,手里有钱,你就别跟我争了。”
的确,张家村大队真的没钱,村长和几个村委的工资,也拖了好几年没有结算过。
要不然也不会着急把那一百亩荒地承包出去,村里就是要拿承包费给村委发工资。
王宝海一拍大腿说:“那中,小天,你先垫出来,等大队有了钱,一定还给你。”
“治病救人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就这样,王宝海早饭都没顾上吃,急急忙忙跑进医疗队,找了一个挺精神的小伙子,骑上快马,冲进城里的药店购买银针。
张家村病患的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上百号人,一副银针根本忙不过来。
每副皮囊里有108根银针,一百多人每人身上扎几十根,一百副银针根本不够用。
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疫情如此紧张,城里药店营不营业都两说。
更别说红花油和拔罐瓶了,这么多人,买都买不起。
张小天灵机一动,红花油就用白酒代替,白酒每家都有,其实两种功能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红花油比白酒药用价值高。
再不行就用白醋,就是有点杀得慌。反正只起一个辅助作用,用啥都一样,重要的是按摩方法和手势。
拔罐瓶他让王宝海吩咐人,挨家挨户收集罐头瓶,时间紧任务重,没那么多破讲究,经济适用最好。
太阳刚出来,张小天就背上药箱,来到杨爷庙门口。
进去之后,首先找到香草。
因为她是患病时间最长的,必须先帮她治疗。
杨爷庙分东北两座大殿,男人住在东大殿,女人住在北大殿。
男人和女人都是大通炕,各在各的房间,互不干涉。
啪啪啪!张小天开始敲北大殿的门。
“香草婶子,你开开门。”
执拗,门开了,门里露出半颗脑袋,香草蓬头垢面,眼皮浮肿。
“小天呀,啥事啊?”
张小天还有点不好意思,脸红地说:“婶子,你让我摸摸,中不?”
香草一楞,眼睛瞪圆了说:“你说啥?”
“让我摸摸你,中不?”
啪!香草感到不可思议,抬手就是一巴掌,并不是愤怒,而是想感受一下手疼不疼,是不是在做梦。
“小天,你没发烧吧?这次这么主动?”幸福来得太突然,女人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也赶上香草手劲大了点,一巴掌差点把张小天扇懵,顿时眼冒金星。
他抬手捂着脸:“是啊,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好不容易主动一回,你扇我干啥?我就是想摸摸你!”
香草噗嗤一笑,心说,死鬼,这么猴急,要摸也得去个没人的地方,在这大庭广众,一群老娘们的面前,能干出啥事?
“你确定,没喝醉?”香草狐疑地问。
张小天点点头。
“那行,赶紧走吧!我的小乖乖,婶子早就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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