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荣意外,他明明听到,骰子碎掉的声音,为何不是?
“愿赌服输。”银初九懒洋洋的声音,虽然他的话是说给顾世荣听的,但是他却看着长安。
只动唇,未出声,“高手。”
这个点数让银初九意外,他听得很清楚,方才骰钟里的声音明明应该是最高点数的,可是为什么突然会变成一点,而且方才的力道转变又是什么意思?是在变换点数吗?
不过银初九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南国皇室的少年,他的内力是不容小觑的。
“走了。”顾世荣,恼羞成怒,甩袖子走人。
只是他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一股力量推了回来,“顾公子,留下银子再走!”
顾世荣看向,对自己动手的银初九,“多管闲事,人家乐康兄都不开口,管你什么事儿。”
银初九杨唇,朝着顾世荣点头,他摊摊双手,撇了一眼一直都不多说话的长安,不再言语。
顾世荣心里有气,“老子就是不给,能怎么着。”
他以为眼前这个乐康,定然不敢如何,再加上他自己是南国皇室的人尤其是出门在外,能少一事定然不会多一事,况且看这人个方才的表现,亦是个懦弱之辈。
说不定来此地,就是为了来寻找长安。
到时候请自己叔叔说上一句话,这场赌局定然不会算数的,最重要的是这其中的规矩,是博弈阁的东家所定,说不准这二人早就串通好了呢。
“据在下所知。”长安微笑,她不在意顾世荣是否离开,只是看着银初九说道,“这博弈阁,在蜀都城开业初期,银公子,就告知城内,承诺凡是博弈阁内的所有对弈,无论大小,输赢,你们亦会负责双方的赔付问题。是或否?”
“是。”银初九答应。
“既如此。”长安毫不客气的说道,“那关于鄙人与顾公子的这场对弈,弈资就交给你们博弈阁了,希望你们不是在空口说大话。”
银初九看了一眼余老。
余老紧接着肯定,“这是当然,但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所追回来的财资,我们要从中抽取一成。”
长安当然知道,她点头,看着此时已经朝楼上走去的银初九。
银初九,江湖人称,银面公子,是做镖局起身,盛通镖局遍布四国。
银并非他的姓,而是他的特征,走镖时伤了脸,就带了银色面具,自此就被称为银面公子。
据查,这两年银初九基本上把重心放在了博弈阁,做的越加的顺风顺水,只是不知道他身后的靠山是谁。镖局里除非接到重要的东西,否则他是不会亲自押镖的。
长安想,浮生门在自己母亲去世后,亦是衰落多年,这几年里消息便的亦不在灵通了,有些深处的东西,总是要花上一些时日的。
午时,博弈阁毕业。
长安离开,回到将军府,恢复了自己的容颜。
“小姐,太老爷,已经派人来过多次了。”惋心说道,“说是睡醒了,直接到中厅用餐,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呢。”
长安笑道,“所有的人?姑姑,我可是受宠若惊啊,冬雪呢?”
惋心为长安披上斗篷,“方才,九皇子的人过来,说是让冬雪去接松子。”
长安点头,走出了房门,“查一下,博弈阁背靠朝中的哪一颗大树,这种只让权贵之人所进,并且还负责上门要赌债的营生,背后没有一个有权之人,是不会如此大胆的。”
“是。”惋心答应,此时院门外,穿来了脚步声。
长安惋心朝院门走去,开门,是管家。
他的话语里带着恭敬,“长安小姐,太老爷让我来看看您是否起来了。”
长安微笑,“方才听惋心姑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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