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中毒!”
皇上,“中毒……”
北冥玹,“中毒?”
刘太医看着异口同声的三个人,“这只是老臣的怀疑,所以要查验佟主子所用的器皿。”
太后满脸愤怒言语凌厉,“什么怀疑,你若是不能肯定佟妃的情况,又如何控制的了?还是说,你在糊弄哀家,根本就没有控制主佟妃的情况。”
“不。”刘太医惶恐跪下,“太后明察,老臣不敢欺瞒太后,佟主子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
太后怒斥,“说!”
“准确的说佟主子是被人下了药。”刘太医解释,“是一种叫做‘凛冽’的药,这种药本身是比较温和的,平时即便是用了药,也无甚大碍。
可是有一点,中了风寒的人,再配上此药,两个时辰内若是得不到治疗,必死无疑。
那症状犹如冻死一般,顾名思义,此药为‘凛冽’。”
听至此,北冥玹的眼眸快速的闪过一丝意外,并从太后的脸上掠过,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佟妃身上。
自进入殿内长安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北冥玹的反应,长安看的仔细,“如此冬日,这宫殿里没有一丝可以取暖的物件,若真的出现意外,必然让观者觉得无甚不妥,如此看来,下毒者,必定是思量许久了。”
“岂有此理!”太后怒喊,“查,一定要彻查!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哀家的侄女。”
“父皇。”北冥玹强忍着愤怒跪在皇上面前,“请您允准,给母妃的这里填些炭火。
母妃如今的状况若是再没有炭火,儿臣实在担心。”
皇上看了一眼床榻的上的人,终究是于心不忍,回头对身边的德公公点头。
李掌事带着,伺候佟妃的两个女婢,还有佟妃所用的器皿而来,“刘太医,这些都是佟主子平时常用的东西。”
“哪些是佟主子方才用过的。”
地上跪着的一个紫衣丫头,指着一白色瓷碗和一把赤色的勺子,“这些是。”
刘太医将这些东西内放置水,然后使银针入内,银针无变化。
皇上问道,“太医,这没有毒,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朕就想,怎么会有人害佟妃呢,不会的。”
“回皇上。”刘太医语气肯定,“银针没有反应,才算正常,方才老臣已经说过,‘凛冽’只是一种药,而并非毒。
唯有遇到风寒之症才会有毒的作用。”
“那要如何验证。”
“把这两样东西放入水中沸煮,若没有用药,那么这两样东西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反之,这两种东西上面犹如寒霜,铺满表层。”
很快结果出来,这两样东西,被寒霜包围。
见此,
太后眼神凌厉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奴婢,她的目光再两个人的身上流连,最后落在一粉衣丫头的身上,“春柳,你为何要害佟妃?”
叫做春柳的奴婢,差异抬头,这一刻她都怀疑自己的耳朵除了毛病,“不,不是,太后不是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你,难道还是她。”太后冷笑,“苏溪是我许家的人,是哀家亲自选来伺候佟妃,绝对不是她。”
“不是的。”春柳极力为自己辩白,“皇上,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皇上皱着眉头,他的心里亦有怀疑,难不成真的会是皇后,春柳是皇后安排过来的人。
“来人。”太后命令道,“给哀家拖出去打,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本宫的人,谁敢动?”话出口,人已到屋内。
太后看着来人,“皇后好大的架子,怎么,你的人哀家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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