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挨了一记霹雳,吓得赶紧敲门:“罗哥!晴子!开门!你们快开门!”
可里面两个人好像压根听不到我的呼喊,我把手敲肿了也没见他们出来。等一切归于平静后,我颓丧地跌坐在地,脑子就像被挖空了似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客卧里传来一男一女两声惊呼。
我“嗖”地从地上站起,第一反应就是钻进主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他俩打算淡化处理这晚的419事件,那一出门看到我会非常之尴尬,就算他们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也假装不了。当然,如果罗九川愿意对于晴负责那是最好不过的。
我刚躺好就有脚步声轻轻而来,然后旁边的床位忽地往下一陷。
我这才假装刚刚睡醒,半睁开眼看到了于晴脸上的嫣红。
她压根没心思关注我是否真的刚醒,心不在焉地冲我撒了个谎:“我刚上了一趟洗手间,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淡淡地“嗯”了一声。再次闭上眼时,我心里五味陈杂,临末只能化成一声叹息……
出门往公司赶时,罗九川跟于晴的脸色都不太自然,俩人明显在刻意躲避对方的视线。
抵达张家界时已经到了午饭点,一向活跃的于晴今天安静得出奇,我的所有心思都在手机上,所以我俩一路上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邱沉到现在都没联系我,我有些不淡定了。
我又拨了他的话,结果提示已关机……旅游期间我每天都会打两个电话给他,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三天两夜的旅游很快结束,除了一次有惊无险,这次旅游也没什么让我印象深刻的地方。有惊无险跟罗九川有关,不提也罢。
回到家时天已经大黑,我刚开灯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吓了我一大跳。
定睛一看,竟然是失联至今的邱沉!
他指头里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看到我后立马在烟灰缸里碾灭了。
“我昨天回来的,你发的消息我都看见了。”
我冲过去抱住了他,可是心里又慌又恨,气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那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邱沉,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必须告诉我。”
“手头事情太忙,这几天谁的电话我都没接,以免分心。”邱沉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刚刚才看你发的消息。玩得开心吗?”
我认真地看着他,于蓝那些照片引起的黯然似乎已经消失。
我不确定地问道:“关于于蓝发的照片……我可以解释的。”
邱沉摇摇头,翻动手机后将一则新闻递到了我面前,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图片里的于蓝、她妈妈梅姨以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想来应该是他爸。
三人均是面布愁云,于蓝正掩着脸在哭,她妈妈则试图挡脸不被镜头拍到。
报道上说于蓝的父亲在短短三天内失去了她家公司的控股权,于蓝家的实际股份或许已经少于10%。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邱沉:“你出差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吧?”
就在这时,邱沉的手机上来了个电话,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姐夫”俩字,我的手下意识抖了抖。
邱沉当着我的面按了免提,陆重七阴森的声音立马传来:“于家的公司,是不是你在背后恶意收购?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陆重七,我好像没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
陆重七沉默良久,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不少:“我跟如一的婚姻一向不和睦,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我们离婚吗?现在也算是如了你的愿。”
邱沉冷笑一声,抓住打火机的那只手恨不得将火机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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