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很久的门铃,一直没人开。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想到门锁密码是丁悠然的生日就别扭地不想去按,其实我更害怕邱沉已经换了密码,将我永远阻挡在外。
我在门外坐了一夜,熬不住的时候就靠着门打盹。
邱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回来,我本来还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一看到眼前出现那双大长腿,“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你回来啦?”
邱沉沉默地点了下头,我眼睁睁看着他输入丁悠然的生日后开了门,心里顿时酸涩难耐:“你为什么还不换密码?”
邱沉面无表情地瞄了我一眼,语态疲惫道:“为什么要换?”
我跟着他再度走进这套公寓,好像什么都没变,可细细一看又变了很多。原来已经换了一张新沙发,沙发前的地毯和茶几也换了,墙上还多了两幅抽象画。
“昨天晚上罗哥带我去找于蓝了,当时你已经走了。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因为我跟于蓝打了一架。你去找那名私家侦探了吗?”
“找不到,那个手机号已经变成空号了。”邱沉言简意赅地回了话,走进洗手间里冲了把脸,然后边走边脱地进了主卧重新换上一身干净衣服。
临出门时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要走。
我追上去抱住了他:“你别不说话,有什么打算你直接告诉我。你姐夫一直想让我帮他代孕,但我没同意。邱沉,我爱你。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这次你别放弃我。”
良久,邱沉掰开了我的手:“我要出趟差。”
“几天?”
邱沉皱了下眉头,掏出一根烟在手里把玩,半晌才道:“一个星期左右。”
“好,等你回来,我们坐下来谈谈行吗?”
“好。”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但我知道不该再逼他了。
回到自己家时,我发现客厅里有残留的烟味,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竟然插满了烟头。
邱沉一直有这个家的钥匙,我第一次跟罗九川去见他爸那次,邱沉应该是没把钥匙带在身上才会发生一直敲门惊扰到邻居的事情。
想来也可笑,我俩竟然阴差阳错的在对方家各自等了一夜,这种感觉很糟糕,好像冥冥之中在暗示着什么。
我收拾好烦乱的心情去上班,只要天还没塌下来,我必须咬牙坚持。
一到公司我就听于晴说公司要给员工们派发旅游福利,大家正在投票表决去哪里玩。不得不说罗九川真有二世祖的潜质,我们不过是刚刚完成了一笔小订单,他居然就这么大手笔地要庆祝了。
“老板给了两个选择,山边或者海边,你想投哪边?”
于晴很兴奋,我随便答了句:“我想爬山。”
她噘着嘴有些失落:“爬山一股子汗臭味,海边多好?可以穿比基尼可以拍美照,大部分员工都想去海边玩。”
“哦,那就去海边呗,我无所谓。”我兴致寥寥,根本就不想去。
于晴看我心情不好,忙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在公司跟她聊这些,就说下班后一起吃饭聊。
她点头答应,转身想回办公室时却惊呼了一声:“罗总,你偷听我们说话啊?”
我回头一看,罗九川冲我们点了下头就走了。
下午人事发布的旅游通知显示,最终选定的旅游地点是张家界,爬天门山,走玻璃栈道,很多员工都对此表示不满。
我心头掠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只是还没抓住就消失无踪了。
下班时于晴一直在抱怨,说她都看好比基尼的款式了,就等着一下班就去买:“罗总之前明明说好让我们自己投票的,结果又反悔指定了张家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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