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皓白探身过来,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伸过来,用手背轻轻触碰我早已失去温度的脸。
“我要你爱我。”
“爱你?”我眼中的泪,早已割裂眼中印出的那个男人的影像,好像有无数个彭皓白朝我带刀地笑,我早就心如死灰,听到他这样说,竟长舒一口气,望过去道:“好,我爱你。”
“不。”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嘴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样,不是说说就好,我要你让我感觉到。”
我被彭皓白折磨的精疲力竭,茫然地问:“怎么能让你感觉到。”
我像一个认他宰割的羊,随便他把我切成什么样子都可以。
他仍旧在笑,可他的眼睛却不自觉地飘向其他地方,像是乱喷的淋浴头,像是模糊一片的镜子,像是摔烂了的肥皂盒,以及其他。
然后轻轻的开口,带着戏谑的无辜:“我怎么会知道呢。”
他将他的言不由衷藏得非常好。
我苦涩地笑,浑身又疼又苦,我挺起身子,朝着彭皓白靠过去,抬手,揽住他的要,颤抖的指尖在他宽大的背上,轻轻游离。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可悲至极。
我贴着他,身体越来越滚烫,从刚开始主动靠过去,到现在,他强势压过来,在我身上毫不留情地掠夺,我感觉到疼,心里忽然害怕起来。
想躲,意识也在这种疼痛中逐渐清明起来。
彭皓白明显就是在报复。他死活不放开我,进去的时候我整个人疼的缩成一团。
七年了,我七年没有过这种事情了,完全生疏的反应反而惹的彭皓白失去了自控能力。
反反复复的动作里,我觉得越来越疼,双手忍不住到处乱抓,可碰到的之后湿润且冰冷的男人后背。
我怕急了,带着哭腔求饶,我拼命抗拒拼命地躲,不一会儿就又被彭皓白强硬地拉回来。
这样氤氲着淡淡热气的浴室里,很容易把人最敏感的器官感触无限放大,我被他折磨的像是被一把火从头烧到脚,我在他的身下垂死挣扎,整个人都软的喘不过气,不停地在他耳边求饶。
“求求你……不要……”
彭皓白的呼吸声就在耳后,一寸一寸,清晰且挠人。
他冰冷的唇覆过来,咬住我的嘴,让我再也难以发出声音。
七年来的忍让好像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带着旷日持久的恨意和不甘,他不会放过我的,我哀泣地无声流泪地想。
这只是个开始。
他从我身体里出来,我以为终于可以放松了,但他却像是提着一只无法反抗的羊,从浴室里出去,直接把我丢在床上。
我绝望地看着他再一次压过来的身体,只能无声地落泪。
终于,不知道反反复复过去了多久,窗外好像天色都蒙蒙地亮了起来。
他终于放开了我。
我被他抱在怀里,昏暗的橘灯下,两个发了疯交织缠绵的影子终于安静下来。
精疲力竭,我被他掏空,只要多来一次,我想我一定会死的。
我枕着他起起伏伏的胸膛,抬起头问他:“你感觉到了么。”
彭皓白一愣:“什么。”
“感觉到我对你的爱了么。”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彭皓白原本轻松的笑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他忽然凌厉的黑瞳瞪着我,大手扣着我的脖颈,让我无法挣扎。
我青筋暴起,却仍不死心地问他。
“我问你,感受都到我的爱了吗。”
我想不出我此刻是怎样的形象,但我觉得这样可以激怒彭皓白,我看着他怒火中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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