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素因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问:“什么意思?女儿怎么不知道这事?”
“莫少侠这次来慕德山庄就是为提亲而来,因儿,这你不是之前知道的吗?”
素因柳眉一皱,有些怨毒的看向莫书书,沉声道:“女儿是知道,可是却并不打算答应!”
“胡闹!”素凌义用力一拍桌子,脸色阴沉的说:“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说话的份!”
“什么时候父亲也变的跟那些迂腐之人一样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希望父亲您不要逼我!”
说罢,素因便气呼呼的走了,对此莫书书不禁没有任何尴尬之色,反倒起身拱了拱手,说:
“既然定下了,那小婿就不打扰了,也是时候回去准备准备婚宴的事了。”
素凌义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好,莫少侠慢走。”
看着莫书书出去了,孔言就再也忍不住小暴脾气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去,准备找到那个臭书生把他暴打一顿,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窥视她的素姐姐!真是活腻歪了!
待只剩下素凌义和何子易两人后,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是两人脸上的表情与心情却不同,前者不再似方才的沉稳,而是一脸愁云密布,后者则一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低头品着茶,样子极其认真,好似真的心无旁骛。
何子易大概猜到了素凌义今天闹这一出的意思,他不让自己明言感谢,并不是如自己之前所料的那样,而是因为他有事想请自己这个江湖之外的人帮忙,至于不明说的原因嘛,自然是有所顾忌,顾忌颜面或是…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素凌义突然放声大笑,赞赏的看着何子易,说:
“真是后生可畏啊,之前只是听说公子神机妙算,睿智非常,却不料竟能从这短暂的三言两语之中看出端倪。”
“庄主过奖了,还是庄主略胜一筹,晚辈不过是会些察言观色的小把戏而已。”
“小把戏?不见得吧!”素凌义看了眼何子易已经品了一半的茶水,命人给其续上,沉声问:!%^*
“那公子可愿意帮我这个忙?”
“那是自然,慕德山庄对晚辈有恩,晚辈自当尽心竭力相助,庄主不必忧虑,只管在那位子上坐稳便是。”说着,何子易端起茶杯,与素凌义共同饮了一口,只是这次的茶水,着实比之前更苦了些。
离开正堂后,何子易并没有急着回素因那里,而是到处找孔言,在山庄里前前后后的找了半天,才在素因住处的后山找到了她,当然了,还有莫书书。
还没走近,何子易便听到了孔言的声音。
“让你对素姐姐动歪脑筋!臭书生,死书生!整天没事做,就想着怎么癞蛤蟆吃天鹅肉,你的志向可真是远大啊!是不是接下来就准备一统武林,名垂千史啊!”(!&^
接着,就是莫书书求饶的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的,还挺惨,何子易看得出那个书生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而且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生怕他被孔言打坏了,赶忙紧走了两步,上前阻止了孔言继续施暴。
那书生倒也懂礼知恩,从孔言的魔爪下逃脱后,还不忘对何子易拱手道谢,接过被孔言骂了句‘道貌岸然’,还被踢了一脚,这才灰头土脸的夹着尾巴逃走了。
见莫书书跑没影了,何子易终于松开了孔言,也不知道是那丫头劲大,还是何子易身子还有些虚,竟就这一会儿累出了满头的汗,纪荀本来想继续去‘追杀’莫书书的,可见何子易这样又不放心,只能扶着他坐在了一边,嘟着小嘴低声抱怨道:
“大叔,那个臭书生分明就是该打,你干嘛拦着我?看把你累的!”
“无妨,歇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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