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易直起身子走到了肖宇身边,轻声说:“给我剑。”
“殿下?”肖宇不解的看着何子易。
“肖宇,你既已奉我为主,自当对我言听计从。”
“……”肖宇拔剑捧于胸前,然后恭恭敬敬的单膝跪下,把剑高举过头顶,朗声道:“属下遵命!”
何子易笑着接过剑,轻抚着剑身,赞道:“真是把好剑。”
“三哥,不要!”何子默眼眶里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何子卿脸上的肌肉几不可见的颤抖着,兴奋道:“好剑刚好配得上你啊,三弟。”
“是嘛,我也这么想”何子易放下剑,看向何子卿“让我自尽大哥还有成就感吗?不如这样,我们比试一场,这样也能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
闻言,何子卿皱起了眉,虽然他们这些生于帝王家的皇子都习武练剑,但他的剑术实在是不行,根本不是何子易的对手,如果是往常,他在人家手里根本连一招都走不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虽然不知道何子易受了什么伤,但单看面色就知道伤得很重,如此一来倒是轻而易举就能赢了。
“好!”何子卿把何子默交给了身边的人,得意一笑“那为兄就成全了你,毕竟你也是皇子。”
何子易笑了笑,他并不担心他的大哥会不答应,因为何子卿太想证明自己了,他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境地,都是他因为想要保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太阳不知何时升了起来,金黄的光照在了何子卿的脸上,他笑着往前走了几步,正想说话,却感觉一道寒光向他袭来,顿时大惊,但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噗呲”一声,何子卿的胸口就多了一把剑,当胸而过,他的笑僵在了脸上,愣愣的看着何子易缓缓倒下的身影。
“你…”何子卿才说出一个字,就呕出了一大口血。
何子易的身子已经被肖宇扶住,他也好不到哪里,心脉受损的他强行运了气,现在心肺疼的他阵阵发晕,眼前忽明忽暗,但他并没有先何子卿一步倒下,因为除了肖宇外,何子默也跑过来扶住了他。
“子…默”何子卿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咳咳”才说了几个字,何子易就捂着嘴咳了起来,猩红的血从他的指缝流出,吓坏了肖宇和何子默。
剩下的话他并没能说出,就晕死了过去。
其实何子卿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的。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大哥,你真的是皇家的败笔。’
手足相残,是帝王之家最常见的事,也是最让人寒心的事。
“呃…”
睡梦中的孔言痛苦的捂住心口,但并没有醒来,似乎还被困在梦中。
小鱼听到声音后走了进来,急声叫着孔言,叫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叫醒。
“小鱼?”孔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
“回王妃,您刚才好像是梦魇了。”
“梦魇?”孔言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的坐了起来,毫无意识的喊了两个字。
“子易!”
“子……”小鱼顿时反应过来了,慌忙跪了下去,再不敢抬头看孔言了。
孔言扫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她看了眼外面还有些暗的天,一边不舒服的捂着心口,一边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卯时了。”
“帮我梳妆吧。”孔言坐在了梳妆台前,昨晚何子仁走后派李如峰来过,说是老村长要见她。
巳时的时候,老村长才来到心源居,孔言在见到这位和蔼的老人后差点没哭出来。
他…瘦了,瘦了很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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