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虚了不是?”苏宁咬住下唇,“你介意说一说,你和霍少是怎么交恶的吗?他人虽然不羁,但还是挺好的,你们之前好兄弟的感情,我就不多说了,他为什么要跟你决裂?你介意告诉我吗?”
希晨瞪着她:“他跟你说了什么?”
苏宁的心,一下凉了半截:“不是他跟我说什么。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的喉咙很堵,心也很难受,“你是不是真的……真的跟韩兰若,上床了?”
“没有!”希晨斩钉截铁地道,“苏宁,你信别人,却不信我?”他冷冷地笑了,“我说没有,你信吗?”
“当时,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也已经怀了孕,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安希晨!”苏宁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不,应该叫你霍希晨!你口口声声说不会,不会。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她难以忍耐地哭了:“今天下午,很抱歉,我听见了你跟她的解释!你说你,那天晚上,对不起她!”
希晨整个人一震,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那天中午,她起来了,霍少也起来了。
他们两人在楼梯口相遇,都情不自禁地走到拐弯处,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两人没有压低音量的说话声。
听到兰若说那晚他为什么要对她那样,而他支吾着说不出话的时候,苏宁已经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霍少,匆匆地离开。
她走了,他还在继续听。
那么多心碎的东西,还要再继续承受吗?
她知道,希晨对她应该是认真的。
可是,她受不了欺骗。受不了忽略。
人是会变的。
他的酒喝多了,烟抽得凶了,就连和女人上床,都可以变得随便起来了吗?
她痛心,她难受,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像吞了一只蟑螂一般的违和感,她释怀不了!
“我没有!”希晨压低了声音,“苏宁,我实话说了吧,到香港的第一个晚上,我确实差一点和她上床了。我说,只是差一点!”
苏宁的眼泪直掉,他心里也烦透了:“你快别哭了,我跟你好好解释不成吗?”
他揉了把脸:“那次去香港,我也不是瞒着你说她也去的。确实是到了机场,我才知道,跟我一道去香港的人,不是霍少,是她。到香港的第一个晚上,本来她就打酒店电话跟我说她摔倒了,起不来,怕是要流产了,我没法子,只能过去。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忽然就……后来,什么都没成,你可以去问霍少,他刚好进来了,我什么都来不及做。”
苏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你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你不是对她旧情难忘,欲望焚身,怎么会那样做?!”
希晨气急败坏的:“我要知道为什么就好了。她里面不知道熏的什么鬼香油,味道浓得要死。我一进去就使劲打喷嚏。反正你了解我这人的,我没有证据,我瞎说什么?反正,就是我自己不知道干嘛了,忽然短路了。她是跟我示好,我一直在拒绝啊,要是我喜欢她,跟她不就完了,你听见我拒绝她了没有?”
苏宁还是不甘心:“你……我没有她好吗?你一见着她,就……就迷失了……你说什么就什么了吗?我不信,你一定是碰了她的身子了……”
希晨一阵心烦。
他回身继续看着文件:“随你随你。”他烦得要命。就是全身都长满嘴,现在也没有办法苏宁说清楚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能解释的,我都解释了!”
苏宁气坏了:“你这样就算是解释?明明是你做错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事情!”她直掉眼泪,“你差点跟别的女人上床,这样的事情,你瞒着我,你骗我搬来这里住,这里住的不是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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