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闻当晚就收拾了东西,住进了女儿隔壁的房间。
苏月音睡得并不安稳,一会要上厕所,一会要喝水,折腾得苏宁头昏脑涨。
安闻心疼女儿了:“要不,让她住我房间,我在旁边打张小床。你好睡觉啊,明天还上班呢。”
苏宁只好答应了。
苏月音清醒的时候,对安闻那是又踢又打,现在意识不清了,反而依赖他了。
听说要跟他一个房间,立马收拾了枕头,就跟着去了。
苏宁哑然失笑。
母亲恨了20年,其实内心,还是因为有着爱的吧?
如果不爱,又哪里来的恨?
替母亲安顿好,也已经半夜三点多了,苏宁躺在了床上,脑袋是昏昏沉沉的,呼吸是滚烫灼热的。
不过,这丝毫不妨碍她快速地睡着。
实在是太累了……
6点半的闹钟,却尽忠职守地响了起来。
苏宁迷迷糊糊地抓过,把自己的头发都给揉乱了。
感觉就像刚合眼,时间就已经到了似的。
她强撑着,爬起了床,脑袋,却还是像浆糊一般地乱。
她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慢慢地爬到床尾,再滑下床铺。
她是怎么了?没睡醒吗?
她晃了晃脑袋,套上拖鞋,准备出去做早饭。
厨房里,安闻已经在忙碌了。
听见苏宁出来的声音,他压低声音道:“苏宁,再去睡会吧,我弄好叫你起来吃就行。”
苏宁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嘟囔道:“也没几分钟好睡了,没关系……”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睡了过去。
安闻回头一看,哑然失笑,只得洗了手,替她盖上一张薄被。
他的手,触到了苏宁的手背。
他猛地往回一缩:“啊,苏宁,你发烧了?怎么那么烫?”
苏宁勉强地睁开眼睛:“啊?发烧?不会吧?”
安闻风急火燎地给她拿来温度计:“你给看看多少度了!今天说什么都不能上班了!”
“不行啊。”苏宁摇着头,结果头更晕了,“我已经请了好多次假了,真的不能再请了,再请假,我的工作要丢了……”
安闻拗不过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勉强吃了一点白粥,就晃悠悠地出门去上班。
“苏宁!”安闻对着门外喊,“你下班回来,记得去看看医生!你可别硬撑啊。”
苏宁朝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安闻叹了口气。
真是希晨不在这里,谁说的话,苏宁都听不进去了。
他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希晨。
他再什么都不知道,老婆孩子,就都要变成是别人的啦!
希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接听着电话。
坐在对面的兰若盯着他脸上凝重的表情,冷不防,面前“呯”的一声,一杯牛奶就砸了过来。
她瞪着那个始作俑者,那人居然还板着脸:“看什么看?看够了,就喝牛奶吧!别把我儿子给饿死了!”
兰若冷哼了一声:“我偏要看,偏要生个女儿,你要怎样?你爸爸生那一串儿子,有屁用?什么青春年少,这些名字简直恶心死了!连搞个项目,都要外人和媳妇出场,你说,儿子有什么用?我不如生个女儿!”
霍少简直要被气死了:“青春年少就怎么了?刚好四个儿子啊,难道要叫开门大吉?”
希晨无可奈何地看着面前这两个吵得就快翻天的夫妻,心里一阵烦躁。
霍青,霍春,霍年,霍少,这就是霍家充满争议的四个正房的儿子。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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